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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收缩,紧紧吮吸他的阳具。阳具受到鼓舞,直棱棱硬挺挺暴胀起来,噎住她的细径。
伯鱼缓缓抽动,带出她一声声细碎的呻吟。
“痛?”
崔蜩摇摇头,挽住他的脖颈,与他紧密相拥,甚至抬起腰支,迎合他的贯穿。蕊心泌出滑腻的甘露,滋养着他粗悍的性器。
举凡女子,到了一定岁数,对来自少年男子的爱慕会特别感动。她出于感激,委身于他,却未料到,自己也可以从中收获如此浓烈的欢愉。腿心像被他凿出了一眼泉,热泉汪洋漫溢。
伯鱼唯恐累到她,堪堪小半个时辰,便射了。
精液汹涌,淋在她的蕊心。
崔蜩颤抖着,迎来又一阵动摇心魄的高潮,许久,方才软倒在他怀中,双颊绯红,双目迷离,感慨:“我今日方知,我从前都是虚度了。”
伯鱼将一朵朵的吻,印在她的乳上颈间,“以后夜夜教你这般快活。”
情欲散去,她的头脑清明起来q274七3110 37,轻轻摆首,“这一夕足矣,你以后还是不要来了。”
伯鱼笑起来,“一夕哪里够,我要天长地久。”
婀娜狙老叟
皇帝连日心绪不佳,近侍提议到东宫散心。他略犹豫下,便点了头。
太子生性活泼,精力旺盛,常年在东宫斗鸡走犬,大宴小宴无数,日日笙歌。古今中外,没有第二个似他这般逍遥的储君。
傲来驾临时,东宫正殿内明烛辉煌,席筵大排,嘉宾济济,正围观相扑,大呼小喝,好不热闹。
东宫都知见皇帝驻足,问:“陛下可要入殿?”
傲来却不愿老天拔地去搅扰少年人兴致,“我去了,他们便不得高乐了。”
都知引他到太子书房,遣小黄门去郑良娣处宣两个皇孙来伴祖父。不巧皇孙着凉发热,已服药睡下了。
皇帝顿觉有些落寞。
都知少不得担起主人义务来,又道:“殿下新得了两头西蕃猎犬,极雄俊聪明,我教人牵来与陛下一观?”
傲来早已过了痴迷犬马的年纪,摆首:“不必了,我怕聒躁。”见太子案头有画具,堆了许多卷轴,好奇地走过去,“他几时学会了作画?”
内侍笑答:“殿下近来常在夜间画,且不许我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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