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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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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李寄同榻时,他是谦谦君子,到得崔蜩身上,却变成了不折不扣的禽兽,每一次交欢,都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强暴。

月轮渐渐升起,洒下白茫茫、迷雾般的光。

兰舟上,刚健的男子肆意侵犯着婀娜的少女,一次次用浊液玷污她的洁净,直至她不堪奸虐,昏厥过去。

傲来以指探入她腿心,蘸了一点血看,回味适才的放纵快意,喃喃自语:勾践,汝忘会稽之耻邪?傲来,汝忘妻女之仇邪?

娥眉不堪敛

盛夏,山婕妤再度传出孕讯。王夫人亦如前次,以表姨母的名义,带着女医司徒氏入宫探视。

末了,来猗兰殿训斥女儿,“我实在不懂,皇帝日日耽在你殿中,你承恩露如此丰沛,何以至今无孕?”

司徒氏笑着替崔蜩解围,“皇后娘子额高而宽,主得贵子,早晚间必传佳讯,夫人勿要心焦。”

王夫人遂命她,“你再替她诊脉,看看哪里不妥当,可要服药调养。”

司徒氏道声得罪,匍匐到崔蜩身前,拿过她的皓腕按诊,先还说着安慰的话,眼睛忽然明亮起来,叫道:“夫人,娘子这不是——已有了身孕么?”

“当真?”王夫人坐正身子。

“假不了!”司徒氏笑得眉目弯弯,“分明是近两月的身孕了。娘子竟无察觉?”

崔蜩澹澹道:“无觉。”

司徒氏和王夫人道:“可见胎坐得稳,无扰于母体,是个孝敬的孩儿。”

王夫人双手合十,“保佑它是个男孩吧。”

也不知求的是哪方神。

两人又细问崔蜩与皇帝近来的起居。

得知崔蜩身体欢好后时有出血,王夫人担心胎儿受损,又责怪她一通,“你是有多放荡,以后万不可如此了。”

又遣老媪去皇帝处传话,教他不许再近崔蜩之身。

然傲来晚间如常来猗兰殿,用过膳,即把崔蜩揽入怀中,摩挲亲昵。欲焰高张时,倒也不纠缠崔蜩,拖了婉今到别室交欢。

崔蜩一早明白,家里教她携这些美婢入宫,做的就是这个用途,若她再迟迟无孕,借腹生子也是借她们的肚皮。故而不在意。

那之后不久,山婕妤又莫名其妙地流了产。

崔蜩去探望她,见她委顿于卧榻上,双目红肿,像是哭多了,不禁诧异,“你怎么伤心了?”

山婕妤有些无措,“我也不知为何——”但伤心事就盘踞在心头,不说出来难受,“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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