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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了这话,见那文鸟小脑袋一转瞥了过来,似有嘲讽的意思。
夏南却道不行,“夫人不知,这鸟忒坏,若是不如它的意,它便专捡了人睡觉歇息的时候叫,吵得脑壳疼!”
程玉酌挑了挑眉,见夏南说了这话,文鸟又高昂了脑袋,且颇为得色的样子,她暗笑,哼了一声,道:“那就把它关到柴房里。”
她这么一说,文鸟立时扭头瞪了过来,夏南也瞧见了,指着文鸟赶忙同程玉酌道:“夫人你看,它瞪人呢!之前我说它坏话,它也瞪我来着!不是成精了吧?!”
程玉酌心想这个问题问得好,笑了一下,顺着夏南的话朝那文鸟道:“你若是听懂了人话,就点点头。”
可文鸟只是眨了眨眼,并不点头。
夏南有些失望,“我真觉得它跟成精了似得,可惜!我真想瞧瞧成精的都是什么样!”
程玉酌笑看了她一眼,心想成精的你见过的,没什么奇的。
只是这话她没说,见那文鸟不应她的问话,只是偷偷打量人,同夏南道:“既然没成精,那就是寻常鸟而已,关到柴房去吧,饿它几天她就老实了!”
她说着,又补了一句,“锁鸟的钥匙可看好了,别被鸟无缘无故叨了去!”
这话一出,文鸟便两眼瞪住了程玉酌,“啾!”
程玉酌不理它 ,呵呵笑,只是吩咐夏南,“小心别再被它啄了。”
... ...
午间,赵凛没回来,打发了人过来问她如何了,传了话说忙着,晚上才得回。程玉酌听着只是应了一声,那传话的人却又道:“爷说,让夫人备下的东西,夫人可别忘了。”
程玉酌听着一愣,“什么东西?”
“爷没说,爷只道昨晚同夫人打过招呼的。”
传话的人并不知道,一脸如常地回话,程玉酌却一下想起了昨夜他走之前说的,那让她留了床铺的话!
程玉酌耳朵一下热了起来,赶忙打发了传话的人,喝了半盏茶,还觉得耳朵边烫。
他哪里来的厚脸皮?
这样的事还一本正经地吩咐人家来传话!也不怕被人知道了去!
不过,他不一直都是睡小榻的吗?!
真是蹬鼻子上脸!
程玉酌气得想笑,又把剩下的半盏茶,耳边才恢复如常。
下晌睡了两刻钟,她刚醒,就听见外间夏南小声的问话,“夫人醒了没?”
她应了,不知夏南是何事,招了她进来。夏南脚步甚是急,程玉酌还没穿好衣裳她就跑了进来。<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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