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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已经不能完美地控制自己的神思了!
她连忙深吸一气,定了定心思。
床外,赵凛拿着药包,挑着一盏明亮的高灯,走了过来,像是要将所有的黑暗都驱散走,将所有阴暗的角落都暴露的强光下一样。
程玉酌眼睛被高灯的光亮一刺,刚刚定下的心思又有些散。
她不敢有任何松懈,连忙下床迎去。
她刚从床帐中出来,便被赵凛呵了一句,“快回去!夜里凉着,没得冻着你!”
程玉酌身形一顿,赵凛已经放下了灯,两下将她塞进床帐中,自己也跟了上来。
程玉酌怔怔地,一时不知到底谁才是受了伤的那个,赵凛却不知从哪摸出一件衣裳披到了她肩上,“上晌才发了寒症,忘了?”
“我没事,”程玉酌低头错开他的目光,拉过他拿来的药包,还有一块沾了水的巾帕,并不抬头,“我先给你擦一擦伤口。”
瞧见她紧张认真的样子,赵凛只觉浑身都放松下来,他不再故意示弱喊疼,躺下了身来。
程玉酌凑过去,高灯的光亮下,她这才瞧清那伤口虽狰狞骇人,可伤口不深。她细细擦着,大松了口气,不禁道:“那女贼也算不得狠... ...”
“啊?”赵凛一愣,搞不清状况了,“我说夫人,你怎么还向着女贼说话呢?你到底是我的夫人,还是女贼的夫人?哦,不对,一个女贼怎么会有夫人,应该是女贼的姐妹... ...可就算是女贼的姐妹,夫人你也不能不向着自己夫君吧!我可是受了伤的那个,夫人你... ...心疼一下你夫君不行吗?”
程玉酌被他一通夫人、女贼、夫君的说法,说得竟有些想笑,她心道她只是为自己解释一下而已。
为自己解释,怎么算胳膊肘往外拐呢?
“我是实事求是。”她伸出细白的手指,指了指伤的最深的地方,“最深处也不过一粒绿豆的宽度。”
赵凛抚了额头,他的夫人,怎么算得这么精细?难道不应该像方才似得,只顾着心疼他吗?
他不依了,觉得自己得给她点厉害瞧瞧。
他一把抓住了那水葱般在他胸前晃来晃去的双手,按到了自己胸上,“那么长一道伤口,你还说的出那样的话!没良心!白瞎了我把你放手心里捧着!”
这话突然从赵凛嘴里蹦了出来,把他自己都震住了。
他一直都追随着自己的心意对她好,他从没有发现,现在连他自己都觉得,他对她,已经到了放在手心里捧着的程度了吗?
他觉得是,必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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