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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光映在赵凛脸上,他眉间染上了春日的柔和,完全没被韩均臭嘴影响到,“夫人定是挂心我了!”

  在明媚的春光中,他大步流星直奔正院而去。

  ... ...

  今日的燕窝,程玉酌让夏西偷偷端到了蓝姑房里,她悠悠喝了半杯茶,便躺下了身去。

  睡上半个时辰,晚上赵凛回来,也好打起精神应付。她同赵凛可不是要长长久久过日子的,她得抓住赵凛同她亲近的时机,早早得手。

  刚躺下,外间就有了动静,门帘被人撩开,是赵凛。

  程玉酌没起身,放缓了呼吸,只当自己已经睡了,想瞧瞧他作何行动。

  她不出声,脚步声来到了她床前,她控制着呼吸慢了又慢,心里默默数着,一呼一吸是一下。十下,床前没动静,二十下,还是没动静,三十下,静得就像没有人在一样。

  心跳快了几拍,五十下的时候,床前的人终于动了。

  他是在确定自己睡了吗?程玉酌心里暗暗琢磨,在窸窸窣窣的声音中,有一人的呼吸近到了她耳畔,隔着纱帐,她似乎感受到了那呼吸喷出的湿热气。

  程玉酌讶然,一瞬间慌乱了呼吸。

  慢而长的呼吸一断,程玉酌也知装不下去了,睁开了眼来。光和床前的人影落进她眼里,她突然幸庆自己睡觉一直是平整地躺着,若不然,岂不同床前的人直接对上了眼?!

  “夫人醒了?”这是惊喜的声音,连赔礼都是马虎的,“我把夫人吵醒了吧?”

  “无妨。夫君何时回来的?”

  只这么一问,显得不够在意他,程玉酌准备起身坐起来,不想一动,便有长臂伸了纱帐,按住了她的肩头,“夫人不必起。”

  他的大手不可抗拒,程玉酌被他按得半身僵硬,想说什么,却见他撩了一把纱帐,坐到了床边。

  这是要干嘛?程玉酌委实摸不清他的路子,只好以静制动。

  赵凛坐下身来。来的路上,他琢磨了好一阵,他觉得他的夫人给他的感觉确实不寻常,他没经过也不知如何应对,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弄明白这感觉到底为何,会不会,就是那曾被他看似毒药的“情”呢?

  这个字让他有着本能的抗拒,好在他也不是特别确定,细究一番再说。

  坐在床边,他细细看着她的面容,这一路急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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