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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病如何了?今儿可走得?”皇帝问得一语双关,秦翀羽心中明镜似的,也知其中利害。

  宫女子身上生病得看情形,尤其是近侍的人更不能马虎,须得问了太医严不严重,小病小灾的吃两剂药恢复了最好,若大灾大病那就得挪出去不能在御前伺候了。他是太医,说出的话系于皇帝,还要关乎着雪梅的病况,“回皇上,姑娘只是夜里偶感风寒,稍有发热的症状,今晨早已发散,目下只需要稍加修养便无大碍。”

  皇帝嗯一声,摸了摸手上的竹木牙角式羊脂白玉扳指,“这么的就算是好了?待回宫仔细着朕还要问你,跪安罢。”

  皇帝冲她一伸手,“既无大碍,朕要带你回宫。”

  雪梅两眼痴呆呆地看着皇帝,木头似的一动也不动,皇帝见她不动声色,踅身看了看周围一众人等,打量细瞧伏在下面的宫女、太监、苏拉乌压压的早已面墙而跪,随扈人员亦是面墙而立,只有梁九功默头弯身侍在离皇帝不远的地方。

  皇帝一笑置之,朝雪梅睖睖翣眼,“朕从未想过你还能如此,上哪学来这般精致的淘气。”话音儿还未落,皇帝踱步上前一把兜起雪梅抱在怀里,从西路的爽豁天倪绕回,径直抱着她出了西跨院。

  皇帝匆匆抱着雪梅走了,梁九功领着太监们紧随龙驾跟了出去,自然干扔下随扈侍卫,众人大眼瞪小眼齐齐看向曹寅,他登时觉着自己浑身都长着眼睛果,呲牙一笑,“尚无口谕,便各回本位,各司其职去罢。”众侍卫口嗻一声,呼啦啦地净出了西院。

  容若扎撒着两手愣在当地早已润红了眼底,只觉得心里又惊又痛,像是秋蝉落地——哑了口,他唇上抖了几下,勉力地牵出一丝苦笑,曹寅见他这般笑得跟哭似的,泠然身上打了一噤,“俗话说‘水漫漫不过船,个儿高高不过檐儿,品贵贵不过王,王大大不过皇。’如今还能怎样?紧着下了横心,就此一刀断祸也是个了局。”

  容若恍若无闻,喃喃道:“我不认命!她承诺的必会兑现,不至最后都是未知,她要我等,我便会等,虽说这般执象而求有些寥寥,许我而言总是一片月明。”

  曹寅瞧着他直摇头,“得——算我没说,你也别急赤白脸的怼我,谁叫我是你兄弟呢。”用胳膊肘推了推他,“诶,做兄弟的两肋插刀,自然在所不辞。要不等回去先帮你瞜瞜卢家的姑娘?”

  容若冷着一把脸,心中似有一团焖火,“你毁我不成?”

  曹寅眼睛乐出一条缝儿,“那不能够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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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至日昳,霁色风和,禽鸟戚戚,草木欣欣,淡淡清风簌簌流动,无声无息拂过海棠一片,远袭近香,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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