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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娘一直言明自己不是大夫,可不知道为什么,依然不能阻挡女子们过来找她医治。有时候明明高长海也在,她们就是不乐意找他。
“你就瞧瞧好啦,我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就是……”妇人望向一旁的麦冬,麦冬识趣的躲到了一边,她这才低声在宋云娘耳边开口:“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下头痒得很。”
妇人比宋云娘大不了几岁,说起起私密事脸不由的红了起来,生怕被别人给听见。
宋云娘微微愣了愣,妇人担心她误解,又附耳道:“我绝不是放浪之人,除了我男人我绝对没有其他人,我男人也是个老实的,不可能得了那脏病。”
妇人也很是心焦,这毛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忍着不是不行,可实在是难受,整个人坐立不安的。偏偏这种事又不好对外说,若是被人误解了,那可真是有嘴说不清。
尤其大夫都是男人,她更不好意思去瞧病。但是实在是太难受了,那地方痒又不好抓,越抓还越痒,完全每个消停,真是能把人折磨死。有时候甚至想一刀下去,疼都比痒痒好舒坦。
如今连那事都办得没劲了,总是想法子避开,她的丈夫都已经开始有意见了。她如今忍无可忍,一听到有女大夫,医术还不错,父亲就是个医术很不错的大夫,立马就跑到这里来了。
“我现在真是快被折腾死了,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宋大夫求你行行好,给我开点药治治吧。只要能不痒了,就算是疼死了我也乐意。”
宋云娘反应了过来,虽然不知怎么检查诊断,不过同为女子她猜到了大概。
“你跟我到内堂里来。”宋云娘将妇人领入内,外头到底人来人往,虽然低声说话,依然不太妥当。涉及私密事,还是要隐蔽些好。进去之后,她不忘叮嘱麦冬没有她的允许不能让人入内。
妇人连忙跟了过去,来到内堂,整个人明显放松了不少。可整个人很焦躁,东歪西扭的,好像椅子上有什么东西似的。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不妥的?”
妇人是个直爽的,所以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那些话,现在来到没人的内堂,也就更不会藏着掖着。
“我往常时不时也会痒几天,大多是在月信之前。不过都不严重,忍忍就过去了。可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概从上个月开始,痒得我真是想死,真是一刻都不得安生。”
“除了痒,还有什么其他症状吗?”
妇人看了看门口,有些难为情道:“有,味道比较重,上厕所还觉得特别疼,干那事也跟上刑似的,而且还更痒了。对了,有时候裤子上还会有豆腐渣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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