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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霍鸣生气,夜寒殇的心情渐好,淡步走开了。霍鸣瞪着他的背影,要不是顾忌经纪人李小菊的苦口婆心,他早就冲上去给他一jio了。
为了压住怒火,霍鸣一瓶接一瓶的吹红酒,等陈迪回来时,已经喝得上了头。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陈迪问霍鸣。
“气死我了,那个夜寒殇,竟敢挑衅我。”霍鸣朝着地面偷偷下指,“他说你只是玩玩我,迟早把我一脚踹了。他根本不懂,我们是何等深切的战友情谊!”
陈迪有些好笑,说:“是啊,他不懂我们。”
霍鸣越想越气,满眼都是夜寒殇那张讥讽的脸。当下,他借着酒劲壮了胆,伸出手指,勾起陈迪的下巴,说:“来!女人,取悦我!让那个姓夜的知道,谁才是玩腻了被抛弃彻底出局的那一个!”
那个姓夜的,活该在心底对陈总念念不忘、耿耿于怀,十年后高唱一曲《红玫瑰》,大吼“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陈迪挑眉,说:“取悦你?怎么取悦?”
霍鸣酒精上头,大着舌头,说:“看老子今天不亲死你……”
陈迪暗暗笑说:“你要真这样做了,明天我们就上报纸的头版。”
霍鸣:“上就上!谁怕谁!把夜寒殇气死最好!我就想看他在人民广场高唱《红玫瑰》!”
陈迪挑眉,说:“你可别后悔,阿然。”说完,她伸手,勾住霍鸣的脖颈,踮起脚尖,送上一个含着淡淡酒味的轻吻。蜻蜓点水似的一瞬,稍纵即逝。
霍鸣脑海里嗡的一下,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一瞬空白。他懵懵的,问:“你,你喊我什么?”
陈迪勾唇,眉眼弯弯:“阿然~”
霍鸣呵呵干笑,说:“女人,你怎么又在我怀里喊其他男人的名字?有趣。这个叫阿卵的,是个什么玩意?哈哈哈……”
他嘴上逞强这么说,但心里已经是小鹿乱撞,紧张的不行。脑海里好似有一千个陈奕迅在同时唱歌(……),歌词混乱迷杂,左一句“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有一句“一生一世等一天需要代价”,还有一个陈奕迅在唱“一人我饮酒醉,醉把那陈总成双对”。
(陈奕迅:我没唱过最后一首啊?)
陈迪拿手指弹一下他的脑壳,说:“你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就要上报纸了。”
霍鸣浑浑噩噩地点头,歪倒在一旁的沙发上。接下来的晚上,他就像个提线木偶似的,晃荡,回家,倒在床上睡觉。
第二天天刚亮,他就被经纪人李小菊的电话给吵醒了。
“霍鸣——你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回事?我不是千叮咛万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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