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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将脸转向舞台。

　　余皎略显疑惑地看着徐峣，没说话。

　　舞台的灯光将徐峣脸部的轮廓勾勒了出来，余皎定睛于徐峣的侧脸，她发现徐峣长得是真的很好看。徐峣是属于小眼睛的男生，但是不是单眼皮，是那种温柔的小双眼皮，鼻梁侧面看过去要比通过看正面想象出来的高度要高，嘴唇虽然红但是却特别的薄。

　　余皎看见那薄唇动了。

　　“心虚才怕，不是吗？”徐峣沉沉又有点魅惑人味道的声音传来。

　　“好像……是啊……”余皎还没从美色中缓过神来，愣愣地答道。

　　徐峣嗯了一声就没有再说话了，眼睛盯着舞台，舞台的各种灯光在他眼球表面刷过，他嘴角带着笑。

　　余皎也专心致志地去看舞台上的表演，没有再去勾搭旁边的妹子，也没有说话。

　　“哥。我走到学校门口了。怎么了？”苏姝拿着手机走向华中门口，眼睛远远地透过伸缩电动门扫视着门外面。

　　“有看见跑跑吗？”程淄阳看着台历上的几个连着被红色马克笔圈出来的日期，说道。

　　“好像有，不过学校门关着，我出不去。是什么东西吗？”苏姝站在伸缩门前，看着门外离门大概十米左右远的地方停着一辆电动车，车的旁边站着一个人，人提着一个看起来像保温杯一样的东西。

　　“你让跑跑递进去给你，姜糖水。”

　　苏姝皱眉疑惑了两秒才明白过来，羞红了脸，对着电话埋怨道，“哥～我没来呢。再说了，我自己会煮！”

　　程淄阳能想象到苏姝此刻羞红的模样，轻笑了两声后柔声说道，“也就是这两天了。你高三挺忙的，自己煮饭就很费时间了。”

　　“怎么是你给我打电话？一般不都是跑跑打的吗？”苏姝拿着东西往回走，电话还没挂。

　　“嗯……帮徐峣个忙。”程淄阳想了想后说道，没有作多解释。

　　苏姝走到了操场的外圈就挂了电话。

　　弗朗茨·舒伯特的小夜曲的古典而宛转的曲调从舞台上的一架白色钢琴弥漫开来，将整个元旦晚会推进平缓而安宁的氛围里。

　　余皎听着音乐，略显呆滞地看着舞台。琴音很好听，尽管她并不知道曲子是谁的或者曲子有什么历史或过往，她想，陈式微如果在的话，也许会知道。其实，即使陈式微在的话，她也不见得会去问。余皎一贯如此，她无心涉猎的领域，能不踏进就不会踏进，她一向是按着心走的，也只是想按着心走，很重主观。

　　和徐峣是不一样的，徐峣一定会考虑客观或者说外在的因素，很少会只是因为想就去做了且一定不死不伤不放弃，余皎便是“很少”里面的。

　　人给自己定好了框，而框一定会命定的有个缺口供你呼吸。徐峣是这样，余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