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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苏行止问她。
她这才用下巴点点窗外:“你看那只傻鹅,居然还懂得躲雨。”
苏行止就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果然就看见外头的一个棚子下,卧了只通体雪白的大鹅,橘黄色的尖嘴埋在翅膀里,正在那儿避雨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主意到了这边儿的目光,那大鹅身子抖了抖,忽然就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跑到了棚子的另一边,正好被一捆子木柴给遮住了,只能看到一点点雪白的毛。
“就是刚刚跟我打架的那只。”岑肆有些意犹未尽的收回眼光,过一会儿又说:“炖大鹅其实也不怎么好吃,油太大,必须搭配酸菜才不会那么腻,所以人们不常吃它是有道理的。”
她这会儿已经把两个包子都吃完了,正低头喝那一碗八宝粥,稍微有些烫,她就皱着眉吹了吹,白嫩嫩的脸上,腮帮子鼓起一块儿。
很少见到她这么富有生活气息的样子,苏行止就多盯了几眼,慢悠悠的问:“你怎么是学会制伏大鹅的?”
岑肆喝了口粥,抿了抿嘴巴:“小时候农村常见,这东西最爱追赶比它弱的动物,小孩儿最容易遭殃,被追多了,自然就摸索出应对的方法。”
这么说着,她就把袖子挽了挽,在细白的胳膊上找了一会儿,有些遗憾的叹气:“之前这里还有被咬过的疤痕呢,现在没了。”
“不留疤挺好的。”苏行止就不由得顺着她的话题说了下去。
岑肆摇摇头:“留疤怕什么?外表的伤痕根本就不可怕,心里的虽然看不见,一辈子都未必能愈合了。”
她说完后,自己就皱了下眉,明显是不想再说下去了。
苏行止眼睛盯着她,目光就深沉了些,却也不去提她的软肋,过一会儿才又问:“那你攀岩是怎么学的?”
“攀岩?”岑肆重复一遍,一会儿反应过来:“你是说救徐朗的那次吧?我没学过这个,只不过之前打工的时候,在高楼擦过玻璃,后来因为体重太轻,没两个月就让开除了,那个挣钱其实挺多。”
很少听过她谈自己的事情,苏行止皱眉听着,虽只是只是寥寥数语,却也让他莫名的心口一紧。
没遇到他之前,这女人到底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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