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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天赐:“……他知道了吗?”
江遥眼神迷茫:“看来好像是。”
吴天赐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跟扬儿解释下吧,这孩子稳重成熟,应该会谅解你的。”
江遥呆坐了一会儿,猛地推开椅子站起来,小跑去跟太后请了安,远远地跟吴天赐挥了挥手,匆匆离开了。
锦儿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吴天赐后面,刻意保持了一段距离,垂头丧气道:“我又说错话了。”
吴天赐莞尔,转身问道:“是你告诉扬儿的?”
锦儿想了又想,颠三倒四地把之前的事情经过讲了一遍,最后哭丧着脸道:“唉,我真笨,哪壶不开提哪壶。”
吴天赐忍住笑,伸手摸了摸锦儿的头,“好啦,纸里是保不住火的,扬儿迟早都会发现的。”
锦儿紧张地躲开,左看右看:“别这样!会被人看到的。”话音未落又是一溜烟地跑了。
吴天赐:“……”
江遥追出去,随手抓了几个侍卫问了江逸扬的去向,蹙眉想了想,撇下轿夫,解开马车的缰绳,跨上其中一匹飞驰而去。
留下后面的侍卫欲哭无泪道:“王爷,王爷,皇宫内是不能骑马的,王爷!”
到了闹市,江遥不得不下马,牵着寻找江逸扬的身影,无心观赏京城空前繁华的景象。
直到他走回了江府,一路上都未遇到江逸扬,更别说一进门,就听到阿全的大嗓门:“少爷,老大没跟您一起回来吗?”。
江遥懊恼地在大院里转了半天,瞪了阿全一眼,迁怒地哼了声:“驴阿全。”随即甩袖进了流云居。
阿全哭丧着脸:“……我又怎么了嘛。”
直到深夜,江遥迷迷糊糊地从书桌上抬起头,江逸扬并未回来,青铜烛台里的烛火已经燃尽,只剩下纱帐里的夜明珠发出温和的光。
江遥担心地蹙了蹙眉,低骂道:“死孩子,这么晚到哪儿去疯了!”披了件外袍,信步走了出去。
偌大的院落中,银杏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皎洁的月光笼罩着高大的树干,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摇摇晃晃。
江遥揉揉眼睛,看清银杏树下的身影,顿时怒从心起,压低声音吼道:“江逸扬!死小孩你还知道回来?!”
江逸扬懒洋洋地靠着树坐着,两条长腿搭在小矮凳上晃荡,手里抱着一个小酒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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