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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上请命,“赈灾一事关乎民生,但到底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定夺,恳请陛下先将林贺拘禁,再行查处。”
“你说得不错。”皇帝揉了揉眉心,“这事情按你说的办。另外——”
“陛下——”皇帝话刚说到一半,却被李寅的呼声吸引了目光。
李寅指着那赵武擦汗的袖口,惊道:“陛下瞧那花样。”
皇帝顺着李寅指着的方向看向赵武的袖口,果然见粗布麻衣的赵武在袖口却有一朵牡丹,那绣法同故去的先皇后几乎一模一样,难怪李寅会惊呼出声。
皇帝滚了滚喉头,声音低沉道:“剪下来,给朕拿来。”
“老奴这就去。”李寅慌忙领命。
李寅拿上来后,皇帝摩挲着那片牡丹的针脚看向赵武:“这绣花,是如何来的?”
赵武不明所以:“这……这是小人当年在林府当差时在绣花样子里随便捡的,别说是绣花了,当时林家小姐练字练画都不知每天费多少笔墨,听说还是请宫里的嬷嬷来教的。小人是瞧着好看,这些年都没舍得扔……”
原来是这样,沈姣两手卷在一起。
她听裴谦讲时就疑惑过,即便荣妃与先皇后容貌相似,如何能音容笑貌、语姿步调皆是相似。如今才知道,林家是打着倚靠的主意,一开始就在训练荣妃。
皇帝瘫坐在龙椅上,面容是难以掩饰的疲惫。片刻后,他从龙椅上站起,几乎瞬间捏住了荣妃的下巴,逼得她抬起头来:
“朕以为,是上天见怜才送你来替阿宁留在朕身边,可原来你们根本就是存心算计朕,算计朕的儿子,算计着这泼天的富贵和唾手可得的权势。”
“陛下,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荣妃拼命摇头,可是皇帝将她下巴捏死,只剩脸颊的肉在颤抖,皇帝捏住的地方已经出现了深重的红痕。
裴谦想也没想就扑上去:“父皇,母妃侍候您多年,还请您念在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过她。”
皇帝别过头,看向裴谦,像是看到自己多年来被蒙骗、被利用的愤怒。他一脚踢在裴谦的肩膀上,将他踢开:“滚开!”
“陛下,今儿是万寿节,到此为止吧。”裴谨举起酒杯,目光淡漠地扫过被踢翻在地的裴谦和哭得狼狈的荣妃。
皇帝似乎一瞬间回过神来,满眼怜惜地看向裴谨,目光中满是愧疚和心疼。
隔着裴谨俊朗的面庞,他似乎能看见他的阿宁再责怪他为什么这些年要冷落他们的儿子。
他失落地闭上眼,瘫坐在龙椅上,嘴唇缓缓动了起来:“荣妃林氏欺君罔上,祸乱后宫,着废为庶人,禁足合欢宫。五皇子裴谦,妒贤嫉能,手足相残,圈进五皇子府,非诏不得出。太子妃林氏,赐和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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