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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着的那个三不五时呼喊出声,嘴里还不干不净说着什么。
裴谨揽进了怀里的人, 眉头微皱:“塞住嘴, 别吵到我夫人。”
奴隶头子不敢怠慢地找了一块脏兮兮的破布,团成个团儿塞进那人嘴里。
喊疼辱骂的声音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奋力要吐出嘴中布团的呜咽声。
一旁的小团子眨巴眨巴眼睛,小小的手将刚买到的糖人踮起脚递上来, 仰着头道:“舅舅, 沈姐姐不高兴吗?彦儿把糖人让给她吃,这样她就高兴啦。”
裴谨摸了摸彦儿的头发, 又拍了拍沈姣的脊背,附在她耳边轻声道:“走, 咱们回家。”
坐在马车上, 沈姣一路都是恹恹的。隔着帷帽,裴谨也知道她的难过样子。
本就水汪汪的一双眼,此刻可不是要哭红了、哭痛了。
他见过许多女人哭,后宫里争宠从来不缺哭闹的手段, 荣妃是,别的嫔妃也是。
他冷眼瞧着,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怜惜的地方,直到今天,他瞧着自己心尖上的人只是无声哭了那么一回,就觉得心口像被刀尖剜过似的,恨不能亲手处置了惹她落泪的人。
裴谨几乎顷刻就下定了决心,同林渺渺和离的事情必须要有个结果。
绝不能任由着皇帝荣妃这样拖延下去,无论用什么方法。
沈姣从马车上醒来时,已经到了威远将军府门口好一会儿,想来是裴谨见她睡过去,所以才没有叫她。
她揉了揉脖子坐直身子,便感觉后头有什么东西掉了下去。
她扭头去看,原来是个绣金线的软枕。
“脖子痛吗?”裴谨宽厚的手掌覆在她脖颈处,替她揉了揉。
沈姣微微摇了摇头,声音却是哑的:“还好,只是略有些酸软。”
“小团子呢?”沈姣环顾车厢,发现一向活泼吵闹的小团子没了踪影。
裴谨答她:“回来路上路过长公主府,就顺便把他送回去了。”
说罢,裴谨挑挑眉:“你倒有心思担心别人,今日的事,不打算解释解释吗?”
今日的事……沈姣垂下眼。
然而还不等她想好说辞,裴谨却敲了敲她的眉心:“傻子,对我,你不想说的事情永远可以不说。不用这么为难的样子。”
沈姣微启朱唇,却不知该如何回应裴谨,只能跟着他下了车,并肩走进将军府里。
走到一半,裴谨忽然停下脚步看向她:“有件事我倒忘记同你说了,赵应瞧着沈将军也没带多余侍从来京。怕你被挽青伺候习惯了,一时找不到得力的人,所以替你选了些女婢。想来,现在也该到了。”
“我一向自己动手惯了,不习惯叫人伺候在身边,只怕是要辜负赵公公的一番美意了。”沈姣有些为难地回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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