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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真见他不往心里去,禁不住叹了一口气。
虽说压根不指望此人当真能说出些甚么,但她还当真有些好奇若是她有意为国为民做些甚么,究竟能不能闯出些名堂呢。但女子问功业,似乎实在是显得滑稽可笑了些。
于是,她也顺着那老先生,“那——问父母罢。”
这回算命先生瞧上去认真得多,掐指演算了许久,说了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半晌才捻着胡子道:“小姐的母亲应当是身体多有恙,父亲同母亲感情称不上美满,且父亲当与小姐更亲近一些。”
闻言,柔真微微挑眉,满意地笑起来。
“先生说得是。”
“那——小姐是想知晓母亲的病是否能好,还是旁的甚么呢?”
柔真大抵知晓了他的手段以后便无心再与他纠缠了,草草搪塞胡编了几句,最后谢过他的指点,让萝蔓给他留下一点碎银。
“平日里应当没有甚么人来问先生罢”,她走前特地问道:“圣教在上,可去圣寺寻修行中人解命释理,国师大人也会托天地间的神祇庇护我等,先生为什么要以算命度日呢?”
这老先生算命之道明摆着是别的教派之术,在青城中设摊算命,怎可能会有人光顾呢?
那老先生面色有些古怪,“小姐平日里应是鲜少出行罢。”
但多的话他也不愿再说了,柔真只好就此离开。
等到走远了,萝蔓才跟柔真搭话,“原来话本子都不尽是真的?那老骗子分明半个字也未说对。”
“但他是个聪明人。街头的算命大抵都是如此。他先是估摸出我是个大家小姐,又见我态度轻快,大抵是没有什么深重的忧心事。
“可寻常人总是哪里不妙才要到处请人相助。因此,我的父母中应当要有一个身体不适的,可他也觉着,若是父亲有恙,家中应当更加惶恐些,见我的态度,便推想我大概是甚得父亲心意,与身子有恙的母亲并不亲近,但非要说什么担忧的事情,还是会想到母亲。”
但算命先生哪来那么肥的胆子猜想,她其实是——名义上的父亲就是个渣滓,中风得众人欢喜;母亲与她并不是一条道上的,身子有恙与否她倒是不清楚;而生父如今也无甚么可担心的,所以她心情轻快,问父母并非父母有人不妙,而是局势复杂,好奇这算命先生瞧不瞧得出半分。
如今看来,当真是不过如此。
萝蔓禁不住称赞她的聪慧,柔真便接着道:“至于你说话本子中不尽都是真的,这是自然的。难不成你也以为落魄书生赶考途中在破庙暂时栖身,都会遇上貌美天真的狐妖?”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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