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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苍禅殿,都是自幼看着的人,经手她的食用的,更是信得过之人,能在苍禅殿中给她下毒,还未被她察觉出端倪,必定不可能是灵苑的手段。
就算是圣教中权党之争,也不该卷入她这个毫无倚靠,无甚用处的人,毕竟众人只知藏昙待她不佳。
又或者是,有人看中了她帝姬的身份,成心想让她在圣宫中殒命,击破老国师的预言,挑拨皇室和圣教的关系。可皇室失权多年,即使是气愤圣教不给面子,又能如何?
恰如她的母后,还不是巴巴地让女儿向国师献媚讨好?
除非……这个人,想要颠覆当今局势。凭什么?他难道已有了初代国师的神敕令?
再往近里说,枢珩没有答萝蔓,可不是什么不愿搭理,而是尚不能定吧。此毒,连圣手都觉棘手,又怎么可能是小手段。此等出手,必有大局在后了。
显然,萝蔓想不到这一层,只是为她的安危担忧,枢珩却必然与她想到一块去了,才会先要禀报藏昙。
枢珩那双弯弯翘翘的桃花眼如今清凌凌地端详着柔真,半晌后还是答应了。
柔真无力行走这一路,萝蔓便吩咐人备了轿辇。
枢珩是藏昙的心腹,他要见藏昙,自然无人敢阻。于是一行人直接走到了藏昙房门口。
“国师大人在此室中焚香,圣手大人请。”
房门无人自开,想是藏昙听闻了动静。
柔真被萝蔓扶着,跟在枢珩身后进了房。
藏昙仍然身着素衣,在檀香缭绕中静坐于案前,执笔抄经。笔下走势稳健,眉眼间却堆满了阴翳。
若不仔细瞧去,端的是仙风道骨,出尘清华,但仔细瞧见了面上阴翳之后,再瞧那素衣,嗅得那檀香,便如同邪佛在侧,阴寂凌凌。
一行人回过神来齐声行礼。
他轻轻抬眸,瞧见了枢珩背后的柔真,眉头微拧。
“本座以为,你有要事?”
枢珩向来是个风流性子,鲜少呆在圣宫,更极少主动找上门。
他如今抬起头来,面色不大好看,藏昙一见,知道恐怕确实有要事,而且同柔真有关,便抿了抿唇,“讲。”
“柔真帝姬久病不愈,属下今日诊脉,发觉帝姬体内积毒已久。今岁京城伤寒不止,属下在给帝姬开药时,便添了以往未曾有的一味药材,许是这味药材勾出了毒性,使得它提前发作,令柔真帝姬日益昏郁。”
藏昙捏折了手中的笔,目光骤然一冷,阴阴瞧过来。
“发作了如何?若不被勾出毒性,本该如何?”
枢珩低头接着答道:”今日被勾出毒性,若是不解毒,帝姬会日益乏困体虚,直至长眠不复醒。若未曾被勾出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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