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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着头告诫自己这样的想法很危险。

手机在枕下震动,是店长。

“抱歉,杏初,打扰你休息了。想问下你这边能不能换个班啊?茶久她生病请假了,说是昨天和你们吃坏肚子,现在在医院输水,估计明后两天也要请假。今天和后天,我拜托了别人,明天你可以吗?”

我用肩膀和耳朵夹着手机,去客厅倒水喝。

嗯?感觉水的味道和昨晚的不太一样?

“当然啦,如果不方便也没关系。”

“没关系店长,我去吧。”

“不过是晚班你可以吗?我记得你面试的时候有跟我强调宁肯多排班给你,也不要上晚班。”

我举着手机思考了一会儿,晚班八点半下班,到家最多九点半。最近祐回来的都很晚,应该没问题。

“只一天的话,应该没问题。”

店长在那边舒了一口气:“太好了。那明天等你来上班。”

“好。”

被别人需要的感受真不赖。

我一口气把剩下的水喝完,拍了拍自己,关键时刻只有工作和钱是唯一能抓得住的东西啊。

因为不想用父亲留下的钱,高三毕业那年暑假开始我就泡在不同的兼职和临工里。

时间和精力被消耗得快,我常有错觉产生,父母是一开始就没有的,也并没有一个喜欢到想起来就难过的男生。每天睁眼开始想温饱,闭眼前想助学贷什么时候开始走程序。

不是没有亲戚来找我,大概有血缘关系护底,话说得难听,不肯给我留面子。我还保留着一点小孩子执拗的稚气,不明白“怎么就一个人活不下去”“我为什么会不懂社会的险恶”,也很烦他们不满的嘟囔“和你那窝囊的父亲一样固执”“和你那随性的母亲一样不可理喻”。

小孩大概是最不能讲人权的生物,因为一切都可以“年纪不到”为由来被教育。

但在社会摸爬滚打一阵,我逐渐找到用力和讨好的诀窍。突然开始明白,以前的自己有多天真和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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