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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河直起身来,他反驳:“龙卷风就算了,破坏机器是什么,变形金刚吗?你能不能把我当人看?”

  沈稚破罐子破摔:“你配吗?你去找别人吧,谁都行。张清月也好。”

  “你为了你自己的事想丢下我,可以。但你能不能别把我推给别人?”

  说着,沈河就朝沈稚走过去。

  她无缘无故地感觉他要吻她。

  沈稚也说不清理由,总而言之,这种不安的直觉让她立刻站了起来。

  他们僵持着,沈稚掉头就跑,沈河立刻去追。两个人你追我赶地冲上车,飞快地发动离开,这才发觉自己和对方都在笑。

  车又沿着公路往前开,不知不觉就踏上去山上寺庙的路。清晨时分露水重,不是什么特殊日子,寺庙又在山上,根本没有香客。

  沈河和沈稚进门买了香烛,跑去拜佛。

  线香的香味弥漫。

  眼看着沈稚双手合十,表现出虔诚的样子,沈河不由得窥视她的侧脸,滞后地发问:“你许了什么愿吗?”

  “又不是吹生日蜡烛,”沈稚感到好笑,“许什么愿。”

  他们起身,开始随意地参观起佛像。

  突发奇想似的,沈稚说:“我好像没有跟神许愿的习惯。”

  沈河在看墙上的壁画:“我也没有啊。”

  “你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因为没用。”沈河不加遮掩地回复。

  沈稚渐渐地回想起他所遇到的状况。一直以来,真正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其实是沈河。他母亲早早地过世,父亲像水手一样一次又一次地去未知的大海上出航,留下陌生的继母与弟弟成为断掉的锚——

  但他还是一个人走到了今天。

  “那你拜神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她问。

  然后听到他的答复:“闭目养神?”

  离开寺庙以后,沈稚和沈河最后还是没能在外边吃早餐。

  因为天一亮,丁尧彩来得比太阳还热烈,几乎每隔十分钟就打一个电话,沈稚不接,她就直接打给沈河。

  沈河看了沈稚一眼,刚接通,对面就传来极度克制着情绪的提问:“你打算怎么做?”

  “别搞得好像我是绑匪一样行吗?”沈河无话可说。

  丁尧彩按捺不住抱怨:“我算是搞不懂你们小年轻了,为什么总能让事情变得这么复杂?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要来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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