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1 / 2)
候,沈河已经站在一旁了。沈稚望过去,看到他一如既往的镇定。
见到两个公众人物都在场,这女人显然愈发紧张:“他没死吧?只是想找借口走人是不是?就跟以前一样——”
“他死了。”沈河说。
就像在宣判死刑。
沈河一点也不在乎她是谁、叫什么名字、和他父亲发生过什么,甚至不疾不徐地提议:“你可以给他上柱香。”
他转背离去,丝毫没有回头的打算。沈稚倒是抱起手臂,里里外外打量那孩子一圈。
再回到灵堂里,沈稚看到沈河正在吃她带回来的饭。
她坐到他身旁,忍不住抬起腿来放松。他握着筷子说:“早知道就在讣告里加上‘没有遗产’了。”
“你爸挺帅的。”沈稚说。
所以人家不一定是为了身外之物而来。
末了沈河笑起来,很有自知之明地说:“我也挺帅的,希望也有女人这么爱我。”
葬礼上发生一次这种事,的确有些戏剧性。
然而,现实有时候比想象中更戏剧性。
不只是“一次”。
两天内发生了三次。
眼看着三名女性都带着自称是沈河同父异母的小孩前来,走的流程却大体相似。先是难以置信,然后悲痛欲绝,轻则哭个没完,重则大闹一场。最后接受现实,拿到抚恤金的一部分离开。
其中一名有把孩子扔下的意向。
直接被沈河以“你要和我打官司吗”给警告回去了。
他在某些方面非常不爱通人情。
沈稚回头,恰好看到沈河继母和弟弟。数日以来的这几幕,看在眼里的不仅仅只有沈河,这对母子也亲眼见证了自己丈夫和父亲未曾向她们展示过的生活。即便嘴上说着“当作他死了”,可真正面对起来,哪里有那么简单呢?
更何况,那孩子也还小——
沈稚不觉得自己有立场说什么,沈河也一动不动地伫立着。
他好像想过去。
可是,下一秒,继母就牢牢抓住尚且年少的男孩。
她握着儿子的手,明明自己也在发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她只是握住他,仿佛这样就能将安慰传递过去。
沈河当即停下了脚步。
他和他们不会是家人。至少他一直这么认为。
-
那是下葬前的最后一个晚上。
沈河被继母强迫着回去休息,沈稚也连带一起。
助理开车送他们回去,一路呵欠连天,还感慨说:“沈哥,沈姐,你们俩这郭靖黄蓉似的神功是怎么练的啊?也太能扛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