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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这特么哪里是乔莫,分明是个流氓吧!
宋以殊缓过劲来,突然伸手揪住乔莫的耳垂,忍无可忍:“你再说一遍?”
“错了错了!”
女斗兽士看着疾冲而来的猛兽,抬脚把它踹回了围栏。猛兽夹着尾巴连连呜咽,再不敢与她对视。
“啊啊啊放手,耳朵要掉了!!”
这他妈哪里是来求复合的?是趁乱要他命的吧!
宋以殊松开手,一下子也有些后悔。她低声下气地撩了乔莫一整天,却在最后一刻破功了。
“后天晚上我请你吃饭看电影,好不好?”宋以殊垂下睫毛,细声细气的,“那就说好了,一定要给我留出时间。”
她红着脸低下头,转身跑了。乔莫右手插兜,左手按着疼痛的耳根,盯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暮色四合的小路上。
他从没见过这样坦率而野蛮的宋以殊。在那一刻,不只是白天软糯的伪装卸了下来,连过去相处时云淡风轻,高傲冷淡的面具也一同消散,露出了最真实的那个宋以殊。
那个生机勃勃的女人,正是乔莫在跨海大桥上的惊鸿一瞥。于是在这一刻,乔莫再一次感受到同样的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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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乔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抖m?”
赵卓然和乔莫约在一家清吧见面。台上的驻唱歌手拨着吉他,哼唱起一首轻缓的民谣。
其实他这次放假特意飞来A城,就是想和鹿夭夭面基的。不过明明来之前都说好了,飞机一落地就收到了她放鸽子的消息。
-抱歉啊卓然哥哥,夭夭的家里突然出了点事,今晚就要飞回去。
-真的对不起!(哭)
赵卓然不是纯情少男了,对这番解释只信了一半。怎么可能早没事晚没事,他一回国就出事了?
视频都打过好几次,不存在见光死的可能性,她分明就是想吊着自己。
赵卓然气不过,一个电话叫来了乔莫,和他大吐苦水。
“你来A城也不告诉我一声,对你这种重色轻友的家伙没什么好说的。”
乔莫转动着手里的玻璃杯,冰块撞击着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抬起手,琥珀色的酒液缓缓滑入咽喉,短暂的灼烧之后仿佛为内脏注入一团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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