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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打着扇子笑了。
“嗯!”
宋以殊话音未落,人已经蹦蹦跳跳的上了两层台阶。
老师告诉她,以她现在的成绩考上市重点不是难事,剩下的半年要继续加把劲。宋以殊迫不及待地想和高珍分享这个好消息,连爬楼梯都不觉得累了。
门锁有些锈住了,宋以殊使出吃奶的力气拧着钥匙,却还是打不开门。她吃痛地揉了揉手指上的勒痕,却听见大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
宋以殊惊讶地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他穿着背心和裤衩,后背微驼,嘴上有一道疤。从她的视角来看,男人抬起的手臂上长满长毛,给人一种令人不安的野蛮感觉。
“王叔叔好。”
宋以殊心里其实有些害怕母亲的新男友,她磨磨蹭蹭地站在门口往里面张望。王辉平瞧出她的心思,握住门把的手一松:“先进来吧,你妈马上回来。”
说完,他看也不看宋以殊,躺到沙发上抽烟去了。宋以殊小心翼翼地绕过他,自己坐在饭桌前埋头写作业。
王辉平斜倚在沙发扶手上,嘴上叼着烟在发短信。房子很小,只有一个卧室,高珍平时和宋以殊睡在一起,他就被赶到了沙发上。不过王辉平也不常住在这里,他在别处也有家,现在不过是图新鲜和高珍厮混罢了。
他躺在那,无所事事地半眯着眼睛,视线在一旁的宋以殊身上来回打量。小女孩坐在桌边,两条嫩生生的小腿又细又白,看的他连烟蒂都忘了吐掉。
宋以殊沉着气,手中的笔一动一动的,目不斜视。她感觉到男人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了她的对面,黑压压的影子居高临下地投了下来。
“丫头,你今年多大了?”他嗓音沙哑,大手一伸把她的作业本抽过去,“呵,字写的不错。”
宋以殊咬着下唇,鼓起勇气去够:“还给我!”
王辉平最喜欢看她虚张声势的样子,像只挥舞爪子的小奶猫,一只手就可以提起来。他大咧咧地把本子甩在一边,走过去抚摸她的头发。大掌顺着头顶一路滑下去,捏住她柔软的颈子。
“好香,你用的什么洗发水,嗯?”王辉平见宋以殊含着两包泪,越发大胆轻挑,“你妈妈可没这么香…”
当宋以殊被拖到床边时,她咬住男人的手,从喉咙深处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然而那声音被堵在了手心里,没有惊动一点水花。
楼下的邻居们坐在阳光下闲适地聊着天,楼梯道里传来孩子们打闹的动静,无人知晓这场静静滋生的罪恶。
宋以殊抖得像一片落叶,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的,快要晕厥过去了。
我已经长大了!这不是真的,只是场梦!
然而就算心里闪过这样的念头,她还是动弹不得,像鬼/压/床一样掉进这场无边的梦魇。到底什么是真实,什么是梦境,她已然无法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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