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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想着,看待宋言真的眼神也多了一丝温柔。
宋言真觉察到她的神情,嬉笑道,“陈淅,你干嘛这样看我?难道你害怕我哪天一命呜呼,让你当了寡妇?”
“你别开这样的玩笑,这一点都不好玩。”
宋言真本想说百无禁忌,可看着她神情那么认真,改口道,“好了,不说了还不行?”
林沅道,“说起来,闽浙总督夫人的生辰又快到了,不如趁此机会,去向主人家讨要去年的宾客名单,再查查宾客们的行踪,或许能找到些线索呢。”
“林小姐,这事儿你就别惦记了,明天你就得随我回京去。”
林沅道,“陈佥事,别这么不懂风情嘛!到时可有很多大家闺秀争奇斗艳,青年才俊以诗会友、以武会友,不去可惜哦。再说了,围棋大赛怎能少了我这个国手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商陆眨眨眼示意。
商陆会意,便也劝说道,“二哥,你与林小姐一路从京城斗到江南,林小姐虽不能摆脱你,可你也没法困住她。依我看,你们不如暂且休战,一块儿赴宴吧。”
陈澈道,“丫头,哥哥知道你想帮她脱身,可哥哥身在公门,皇命难违,这事儿实在不能如你所愿。”
他们又将坟好好地埋好,一行人回到吴州的宋记酒楼已是快到丑时,就都在酒楼里安置了。
陈澈就守在林沅的房门口,以免她又趁机逃脱。
林沅调侃道,“哎哟,陈佥事,你这样守在我的房门口,真是痴情呢。”
陈澈道,“随你怎么胡说,反正我今天就守在这儿不走了。”
可是,等到第二天卯时,陈澈打个盹儿的功夫醒来发现,林沅早就逃之夭夭。
林沅还很嚣张,在屋里的桌上留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三个字:
宴会见
陈澈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在宋记酒楼用完早膳,宋言真与商陆回家,刚刚到大门,就瞧见老夫人的马车正停在门口准备出去。
这时,沈伊伊急火火地从屋里出来,“儿啊,你那死鬼老爹出事了!”
宋言真问,“阿爹怎么了?”
“他回来的路上摔断了腿,不敢挪动,这会儿搁浅在了江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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