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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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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秃了就秃了,命没了就完蛋了。

  时戚也咬着牙,不敢碰太多,小心翼翼地摸上了它尾巴那块。

  想着反正也烧秃了,再烧一点也没事。

  黄鼠狼梗着长长的脖子,表情悲惨。

  时戚隔着手套抓住尾巴,意想中的尖叫和灼烧没发生,让他不禁露出浅笑,又摸了摸它的头顶。

  准备壮烈牺牲的黄鼠狼也察觉自己没发生什么,惊喜地抱住自己的尾巴,对时戚的摸头也不在意了。

  时戚站起来喊:“大伯。”

  时善谨笑了笑,“把它抱去小楼吧。”

  “送给奶奶吗?”

  “给你的。这是你获得的奖励。”

  时戚眼睛一亮,大伯的意思很清楚,现在这只黄鼠狼归他了。

  黄鼠狼大概也听懂了意思,抱住了椅子腿不肯放。

  要是被这小孩带走,它天天都要被摸,早晚恐怕尾巴毛没烧掉,最后被摸掉了。

  时善谨摸摸时戚的头,说:“你可以给它起个名字。”

  时戚皱着小眉头,想了半天,认真地开口:“就叫……小黄。”

  好听又好记。

  黄鼠狼抖了抖。

  时善谨也被时戚的样子逗笑,“那就叫小黄,你带小黄回去吧。路认识吧?”

  时戚点头,“认识。”

  临走时,时善谨又想来:“你明天来这里学画符。早上鸡叫之后来。”

  小楼那边养了几只鸡,平时立春照看着,时戚见过几次,个个油光透亮的,叫声响亮。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鸡叫后来,但他还是乖乖应了。

  想到画符,他心里就十分期待。

  

  天色已黑,大宅通往小楼的路有明亮的灯。

  时戚吃力地抱着半人高的黄鼠狼,看它恹恹的,伸手摸摸头,小声道:“小黄,我奶奶可好了。”

  黄鼠狼为所不动。

  这句话它这短短一路听了好几遍了,它伸爪子动了动,好像有三遍了吧,这是第四遍。

  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时戚又捏捏它耳朵,“放心,我奶奶最喜欢捏软的东西,她肯定会喜欢你的。”

  说完,又郑重地嘱咐:“不能抓伤她,不然把你的毛都烧掉。”

  黄鼠狼瞅了他一眼,闭眼睡觉。

  没过一会儿,小楼近在眼前,里面还亮着灯光,时戚加快了速度,把滑下去的黄鼠狼又往上颠了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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