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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津愣了愣,随后露出善意且带有警惕的表情,“请问你是?”
“我是为冬栎父亲操刀的医生。”男人顿了一下, 随后露出一个沁寒的笑,“我叫程响。”
“你好。”江津礼貌性地伸出手去,虚握一下立马松开。
“她还是不肯见人?”程响问道。
“嗯。”
程响走到一侧,门稍稍开了一条缝,他朝里面看过去,不笑也不愠,“该让她自己考虑清楚的,这个时候谁见都不管用。”
“程医生认识她多久了?”江津抬头,眼神中不自觉地打起了防备。
这个程响知道他的名字,想必是因为冬栎提起过吧,既然提起过,两人必定有些交情,这份交情倒让他有些酸意。
程响勾着笑,“江先生不必把我挂在心上,我已经结婚了。”
他沉默了,程响将门关上,说道:“等她自己想开了就好了,我来就是看一下,既然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江津看着他离开,心里漾起一股奇异的感觉,总觉得他的身上有些什么,可又说不上来。
大抵是他想太多了。
……
一觉清醒,只见阮棉抓紧了被子,脸上的表情极其痛苦。
程叙白在旁立马喊她的名字,好不容易才把她叫醒,“你怎么了?”
阮棉已是满头大汗,心里仍旧戚戚,“没有,做了个不好的梦,梦见……小时候的事了。”
“好了,都过去了,现在你有我,别怕。”
“嗯。”
阮棉看了一眼窗户外,忽然闪过了什么似的,她惊呼一声,一下子抱住了程叙白,“不要!不要!我不要!”
程叙白也被她的这一举动吓到,立马抱住她,“阮棉,你别吓我,怎么了?”
“叙白,是血,全部都是血。”阮棉从程叙白的怀里钻出来,指着窗外,双目瞪得像铜铃似的,那样子就像被鬼魂附了身。
怎么会变成这样?
程叙白不知道这么多年来,那件事已然成了她的病魔,折磨她,吞噬她,蚕食着她的理智,他心疼地将她的脸揽在自己的胸前,低头轻吻着她的脑袋,“好了,没事了,现在没有人可以伤害我,也没有人可以伤害你,别怕。”
怀里的人儿停止了抽噎,不再说话,呼吸渐渐均匀,似乎又昏睡了过去,程叙白的眸子却变得黑沉。
心病终须心药医,只是不知道他这丸良药能够撑多久。
如果可以的话,他情愿这一切都由他来承担,当年的事情是他的错,就不该把这丫头牵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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