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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云吐雾,要不是烟不够,她觉得那整条河的冰都能用他抽完的烟蒂化掉。
有那么好抽吗?
阮棉拉上窗帘不再看,昨晚没有睡好,她只想睡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她是被电话吵醒的。
她艰难地爬起来,拿起手机,半阖着眼解开指纹锁,“喂?”
话筒那边传来低低的哭声。
阮棉一下子醒了,“邬雅?”
哭声更大了。
“棉棉,我……我没有家了,我没有家了!”邬雅哭得撕心裂肺,喊到了阮棉的心里。
阮棉说,“邬雅,你先冷静,你怎么了?”
邬雅哭哭啼啼半晌终于把事情解释清楚。
“你现在在云城是吗?”
“嗯。”
“地址给我,我马上过去接你。”
—
阮棉离开的时候没有通知任何人,包括程叙白。
毕竟这涉及邬雅的私人生活,这事难免不会被有心人做文章。
她晚上八点从村子里离开的,徒步下山到县城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街上几乎一盏灯都没有,黑漆漆一片,这里交通本就不如市内,再加上暴雪天气更不可能有司机出现在这儿。
她犹豫着打开了滴滴,尝试看有没有司机接单。
然而,结果可想而知。
“诶?你就是今天和程师傅来这边的姑娘吧?”
大半夜,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确实吓了阮棉一跳。
她回头,只见是一个僧人。
阮棉沉静了几分,双手合十,朝着他行礼。
他回礼,“姑娘,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程师傅呢?”
程师傅应该就是指的程叙白。
阮棉回,“我想去云城,可是打不到车。”
僧人蹙眉,“你在这里是打不到车的,不过你要是不急的话,应该可以等一等,明早五点有一辆去云城的客车经过这边,这段时间你要不要到我们寺庙休息一会儿。”
“这怎么好打扰你们……”
“没事的,程师傅帮了我们不少,你是他女朋友我们理应照顾的。”
阮棉鬼使神差地红了脸,问道:“他这么和你们说的?”
“没有,我们猜的。”僧人笑起来很是和蔼,年纪与阮父相仿,阮棉逐渐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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