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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越看向来人,冷哼一声:“哪比得上你啊!八年前,不知是谁烧毁了所有母亲给我的生辰礼,连句对不起也没有,却只对我说‘过程不重要,结果最重要,既然成了覃妃之子,便不要再肖想母亲的爱。’可如今,那些礼却真真实实地在母亲房里。靳弦,逗我很好玩么?折磨我很好玩么?”

  靳弦想起幼时离开朝堂前,无意间看到的画面:靳越手中拿着母亲给他唯一一条锦帕,跪在雨里。覃妃冷漠地在廊檐下站着,看着,脸上无一丝关爱。他听到她说:“靳越,别再不听话,你要知道现在的你是谁的儿子。再让我从你这里听到那个贱人的名字,你知道后果。”

  那时,他想把弟弟接回来,却无法,唯一能想到的便是让靳越断了念想。他想方设法搜集各种好玩的物件,送到他面前,却又当着他的面将其烧毁,说了那番话。

  如今想来,还真是幼稚。虽然有些成效,但也换来了靳越变本加厉的戏弄。

  他道:“好玩。你不也玩得开心?”

  靳越不理他,嘴角却微微上扬。

  “母蛊一事,量力而为,千万小心。”

  “知道了,啰嗦。”

  丰都离京城有一日的路程,靳越提前带了杉萸进京,住在附近的酒楼里。

  这日,是南沧皇室的祭天大典,文武百官、后宫妃嫔皆要参加。靳越带着早已隐身的杉萸穿梭于后宫,来到覃妃寝殿前。

  殿前有几名侍卫把手,见到靳越纷纷行礼:“四皇子。”

  靳越摆手道:“母妃有东西落在里面了,命我来取。”

  侍卫们有些犹豫。

  靳越厉声道:“本皇子说的话不管用么?”

  “属下不敢!”说着,有一侍卫开了门,却始终盯着靳越的一举一动。

  杉萸在门开的一瞬便闪身进去,也不由感概:靳越在这儿的日子真没有很好过。

  靳越假意在殿内寻找,暗地里默默走到密室附近给杉萸指明方向。随意转了一圈后,他疑惑地道了句:“难道是母妃记错了?”然后,没拿任何东西便又走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她一个人,杉萸显了形,回忆着靳越嘱咐她的话,来到一雕像前,左右转了几圈,便听到书架移动的声音。她头皮发麻地看了一眼漆黑的密室,抓紧时间走了进去。

  她轻手轻脚地点起一盏油灯,迅速扫视室内的布局。还好,东西不多,所有物品皆整齐地放在架子上。

  杉萸翻箱倒柜,边边角角都不放过,额上渐渐开始有了细密的汗珠。奇怪,怎么没看见靳弦说的印着纹饰的木盒子?究竟藏哪儿去了?

  环顾四周,杉萸排查每一个可能藏匿的地点,视线最终停留在正中央供奉的观音像上。密室里供个观音像,绝对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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