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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许多。
洛杉萸穿着灰色布衣,男子扮相,举止随性散漫,活脱脱像个市井小民,直奔着小吃街的馄饨摊走去。
漱馨宅院内,靳弦沉着脸,目光从门外收回,语气中是少有的冷然:“你来干什么?”
“二皇子在外游历久了,真真是淡薄了亲情,如今连皇弟偶尔的探视也不欢迎了。”
说话人一脸邪魅,一双丹凤眼向上挑起,薄唇鲜红。虽与靳弦容貌相似,气质却完全不同,透着股阴沉。
见靳弦不说话,他摸了摸扳指,不在意地扫视周围:“这些年来,皇兄越发节俭了,豪门大院不住,侍婢奴仆不添,安居一隅。若是遇上了什么难处,可要与弟弟我说,虽离了朝堂,骨肉亲情还是在的。”
他从怀中摸出一木盒,在手中转着端详,施舍般地伸手,眼中满是快意:“这是缓解噬心蛊的药,也是你听话办事的奖励,拿着吧。”
靳弦未接过那木盒,指尖微颤,语气沉沉:“呵,奖励?四皇子说话越发得没谱了。况且,那件事是怎样达成的,你心里清楚。”
来人不屑冷哼,将木盒一抛,投入宿沉怀里:“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这个道理你最懂了不是吗?”说着,似是想起什么,他的脸色变得不平静,隐着恨意与不甘,却是很快敛下。
他紧紧盯着靳弦,脸上闪过嗜血:“从八年前的那件事后,你就该料到后果,怪不了谁。”他紧捏着拳,自嘲一笑,良久接着道,“听说你收了北芪公主当徒弟,倒是稀奇。只不过,那小徒弟知道自己师父曾经做了什么?”
靳弦眸光一紧,搭着木椅扶手的掌心收拢。
他神色一松,像发现了天大的秘密:“哈,这么在意?真是难得……你该知道我的脾性,这对她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不要太过分了!”
“哟,真上火了?担心我泄漏你做的事,还是担心我会伤害她?堂堂南沧二皇子,也有怕的事了。”
他突然起身,欺身而上,阴沉的眼睛对上靳弦的:“既然这么紧张,之后的使臣宴会一道去了如何?不对,皇兄最讨厌这种宴会了……这样也好,少个人干扰我,我倒要看看所谓的昌平公主,是个什么样子。”
他撤开身子,抚了抚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皇弟这就走了,皇兄保重啊。”
靳弦皱眉,苍白的指尖按着额角。当宿沉将那木盒递过时,却是沉了脸,并不打算接手。
宿沉劝道:“主子,宿沉知道您不想用这药,但这药也是费了番功夫才得来的。那件事已经做了,若再不顾及自己的身子,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靳弦充耳未闻,缓缓走到门前,半晌沉吟道:“药收起来吧,我不会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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