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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我奶奶要送我过后屋去，临出门我爹唤住我，一脸的悲伤神色，叹了半天气，才对我说了一句：“要听吴爷爷的话，爷爷教的要用心学，听没？” 我点点头：“嗯哪，听到了！”

提着马灯穿过我家后园子玉米地间的一条小道，就到后屋前园子，穿过去就是后屋，窗帘挡得很严实，从窗户透出些微的灯光，推门进到外屋，木桌上点着一对粗大的红蜡烛，甚是明亮，进到里间，同时点着几只大红蜡烛，我从没见过这么明亮的夜晚，北炕上放着炕桌，吴爷爷和一个高大的中年人在下棋，见我们进来，吴爷爷介绍说：“香香，这位是包叔叔，” 包叔叔很威严地对我们点点头，我奶奶在南炕上摸了摸，说：“炕烧得老热乎了，暖和着呢，” 说着在南炕上铺了三条褥子，放上枕头，又在中间一条褥子上铺了一块白布，回身对包叔叔说：“娃还小，头回不要弄得太重，过了这坎儿，以后怎么样都行。” 包叔叔淡淡地问：“多大了？” 我奶奶回答：“过年13了，以后还要靠你关照，帮着搭各①人过来。” 包叔叔“嗯”了一声。奶奶对吴爷爷道：“备了两暖壶开水，锅里还烧了一大锅热水，手巾和盆子都放在外屋地儿②桌子下面，尿罐在外屋地门口儿，吴兄弟你多操心吧！” 吴爷爷笑着回答：“放心，香香很招人稀罕！”

奶奶走后，我想脱鞋上南炕睡觉，包叔叔下地一把把我抱起来坐回桌边，示意吴爷爷把炕桌上的棋收走，把我放到桌上，贴近我的脸问：“你过来前你妈有教给你要做什么吗？” 我点点头，他又问：“怎么教的？” 我小声说：“我妈说要圆房操屄。” “哦，那你知道怎么操屄吗？” 他的声音有几分调戏味道，我觉得脸上火辣辣地，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低下头不吱声，他笑了，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瞧，脸儿都红了，小东西，你妈没教怎么做吗？” 我点点头小声说：“教了，让男的鸡鸡插到我的腿缝里。” 包叔叔一付憋着乐的表情又问我：“那你见过男人的鸡鸡吗？” 我点点头：“见过，我五个弟弟的小鸡鸡我都见过。”

包叔叔和吴爷爷都大笑起来，吴爷爷说：“你把衣裳全脱了吧，让叔叔看看你的小屄儿，” 我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女娃不能让人看见撒尿的地方，我慌忙说：“不，我不…” 吴爷爷沉下脸说：“你爹没说让你听话吗？爷爷教你呢，你不肯学吗？” 我赶快说：“学，我学，我听话。” 吴爷爷说：“把衣裳全脱了躺桌上，把腿叉开！” 我只好慢吞吞脱衣裳，边问道：“脱成光腚子吗？” 吴爷爷说：“对，光腚子，嗯，这样就对了，躺桌上把腿叉开，再叉……“ 包叔叔的大手在我的奶儿上摸来摸去。

① 搭各 东北话 指联络

② 外屋地儿 东北话 指房屋的外间，通常是厨房所在，有炉子，水缸，桌子，碗橱等生活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