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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越一脸问号,便听见顾言冷了声音问:“家暴和故意伤害罪,最重能判成什么样?”

  杨越皱了眉头,“你想干嘛?”

  他来的路上大概听了些,这时候却只想知道顾言在想些什么,又想做什么。

  可是话问出口,他却听见顾言说:“我想让他死。”

  声音清清浅浅的,听不出几分真假,杨越噤了声。

  他鲜少见到顾大公子这副模样,狠绝冷厉,比他更像是不良。

  半晌,他听见顾言笑了一下,“可是不能,他是傻逼我不是。你回去帮我问一下叔叔,就说我请他出面帮忙打场官司。”

  少年带着一身血迹,站在背着光的地方,明明说出的话里都裹着寒冰,可是眼神却温柔得像是暖阳。

  杨越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瞥见病床上坐着一个少年。

  少年面色苍白,唇角轻轻扬起,头偏了一个角度,似乎在看窗的位置。

  他看不见那边有什么,但是却下意识觉得,这幅场景是能入画的。

  用铅笔细细描摹出一副素描,拿一张玻璃相框,精心地裱起来放在房间里的那种。

  他侧过头,看向顾言,第一次懂了为什么能有人可以不厌其烦地给一个人画一整年的画。

  这人,天生就是能入画、该被藏起来的。

  他滚了下喉咙,“好。”

  走的时候他不小心低头,瞥见顾言手心大片大片的红肿。杨越愣了一下,抓起来看,便看见其上又细又密的刺。

  “……”

  “你这怎么弄的?”

  顾言似乎才发现手伤了,他看了一眼,视线落到垃圾桶上,那里是一束散落的玫瑰。

  他收回视线,轻声道:“没事。”

  陈词听见门外声音,偏过头去看,却随着动作从身上掉下来一张纸条。

  他不敢弯腰,用力去探也只能看见上面似乎写了两个字,很像是谁的名字。

  但他不认识。

  后来过了很多年,火光洒在河面上,有船只载着游人从威尼斯的夜色里走过。

  顾言从应酬场出来,一扭头看见一个人。

  轻阖着眼,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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