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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耳力灵敏,多年和自小必须战战兢兢处处小心的处境让她对周遭的一切气息十分敏感,在聂氏开口说话时,她明显没感觉到对方的恶意。
思及此,她不禁勾起一抹没有防备的笑意来,“嗯。”
沈氏担心聂氏会针对沈清平,想了想,还是上前将沈清平拦在身后,“夫人,清平大病一场,方才醒来,我想跟丞相说请朝中御医过来瞧瞧。”
她为沈清平的病情奔波多年,在外面没少花重金请大夫医治,但却迟迟没有进展。
可现在不一样了。
她进了左相府,以孟鼋的权势,想要请宫里的御医出来诊治不是难事。
聂氏冷哼,一对上沈氏这张弱弱柔柔的样子就心生烦躁,将茶盏在桌面重重一放,发出砰的声响,吓得屋内伺候的下人胆战心惊,“你当御医没事可做吗?”
御医那都是给宫里贵人做事儿的。
虽说孟鼋权势够大,叫两个御医来左相府为沈清平整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不管怎么说,这么做不妥当。
孟玉楼摇摇头,她母亲就是这般性子,明明做的是好事,说出来的话却难听至极,“夫人,御医也都是看人的,我母亲这般说,也是为你们考虑。”
沈氏在左相府的地位尴尬,说是平妻,可左相府对待她的态度就像是对待住客。
按照辈分,孟玉楼应当称呼沈氏一声母亲,而孟玉楼只承认聂氏这一位母亲,是以,便如此称呼。
可即便如此,孟鼋也从未表露过不满,甚至对沈氏也没什么好态度,由着这种现象存在。
沈氏顿时觉得难堪,“……”
她岂会听不出来孟玉楼话里的意思?
孟玉楼行事处处妥帖,让人找不到半分错处,就连整个左相府都是孟玉楼在打理,可见其手腕和本事。
然而,孟玉楼是聂氏的孩子,内心深处到底是偏心自己母亲的,她站出来说话的本意,是想要解释聂氏这般做的目的,但只要一开口,怎么听都不对味儿。
孟玉楼并不否认这句话带有故意的成分。
沈氏这人不安分,总想要把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孟玉楼觉得,对待这种不知分寸的人,适当的说点重话也是警告。
她在提醒沈氏不要过分。
明明没有那等娇贵身份,就别妄想不应该妄想的,是什么身份,就应该做适合身份的事情,断断不可超越界限。
且御医并非想请就请,便是这次看在父亲面上来了,但即便来了,估计也不会对沈氏跟沈清平有好脸色。
与其等沈氏到时候自取其辱,丢了左相府的脸面,不如把话说得敞亮点儿。
沈清平:“……”
心好累。
一觉醒来,连想要睡个懒觉的空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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