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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外面所有的,无论是腥风血雨还是安宁祥和,都和她没什么关系。
刚才邢路躺下的时候,何其帮她把原先扎着的马尾散开了,现在乌黑的发丝有些凌乱地铺满了整个枕头。
邢路上个月剪了头发,现在不扎辫子放下来的时候大概只有肩膀下面一点儿那么长。
头发长,难打理,嫌浪费时间,邢路剪得很痛快。
每次比赛前,都有化妆师给他们化妆。
之前全是大老爷们儿,又不爱涂涂抹抹的,撑死了画个眉什么的,现在邢路来了,倒是让这些化妆师有了用武之地。
每次化妆师都要对着邢路一通地夸,年轻小姑娘皮肤真好,连个毛孔都看不见,真省遮瑕。
邢路眉眼秀气,更偏古典长相,不适合上浓妆,倒是随便打个粉描个眉,上个淡色口红,保持最原真的时候最好看。
不过何其觉得她怎么样都好看。
即使是现在病恹恹躺在病床上,嘴唇都没什么血色的苍白样子,何其也觉得是好看的。
像那种没什么声息弱弱的漂亮小兔子。
让人看着有些可怜。
然后就想护着她。
何其扯了下手里人白嫩手腕上戴着的黑发圈,整个头颈后仰,右手搭在眉骨上,半合拉着眼,轻笑了一下。
真是……疯了。
邢路这场病来势汹汹,大概也因为前段时间太累,身体好不容易得到休息,便潜意识有些肆无忌惮。
邢路一直睡到第二天夜里,醒了一下,喝了点儿水,就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邢路还在睡的时候,队里面的一个个就赶了过来。
只是无奈,易池闹哄哄地还没挤到跟前,就被何其提着领子扔了出去。
易池可怜巴巴地扒着门框:“何其哥。”
何其扭头瞥了他一眼:“要进来就闭嘴。”
一夜没睡,他声音有点儿哑,说话时显得更沉了几分,吓得易池一顿的小鸡啄米式点头。
队里回上海的机票集体订在结束比赛的第二天晚上。
然而邢路现在的样子按时回程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那机票给你们退了?你们什么时候回去再自己订?”Ne站在病房里看何其坐在小椅子上拿毛巾在给邢路擦手心。
“嗯。”何其没抬头。
“机票队里给你们报销。”Ne又补了一句。
何其擦得很认真,他把毛巾在水里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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