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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所谓的“赢了能把你吹死,输了也能把你喷死”。
可,邢路从没有看到过何其因为比赛而焦躁或者不安的样子。
比赛临近,这个赛季算是接受过不小换血的mwd谁也不知道成绩到底会怎么样。
就连易珂有时也会默默吐槽一句。
但她从没有见过何其说什么。
就——按部就班地训练,复盘,……再也没有别的什么了。哦,还有时不时给自己点点外卖,挥洒一下让人不很明了的小柔情。
邢路觉得眼前人内心一定很强大,大概是那种如果着火了大家乱哄哄一团糟的时候,他仍然能若无其事地左右看看,找一个紧急出口,悠闲悠闲地走下楼。
不慌不忙,但会把事情做得很好。
邢路叹口气,自己怎么就没有这种强大的内心。
邢路思维无限飘散的时候,其他几个队友已经站了起来,准备去和对面的人握手。
也不知道最早这项规定是怎么想的。
你说两个队,十个人,依次握过去,赢了的一个个笑得跟煞笔似的,输了的一个个丧得跟煞笔似的,这对比之下让人多不好做人。
有什么好握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想的这环节。
难道这样结束比赛更有仪式感?
也不怕刚打完比赛愤怒值还很可能满点的两队,脑子一热揪着对方的领子打起来。
何其在邢路右手肘捏了一下:“还不走?”
男人声音低低的,邢路感觉右胳膊被何其刚刚捏到的地方烫了起来。
其实,这个动词和动词之间长得都不一样,真的是因为他们确实很有区别。
按常理来说,你拍我一下,我撞你一下都没什么。
但偏偏,两指夹在皮肤上轻轻捏一下的这个动作,会让人觉得多了几分……暧昧。
邢路推开椅子站起来,跟在何其身后往那边儿走。
挨个和对方队员握了手,期间还要小心地藏好赢了比赛高兴的小情绪。
握过手几人又回来收拾自己的外设,然后往后台走。
邢路一向比另外几个大男人磨叽,等她收好自己的东西,其他四个人已经不在了。
她掂着键盘耳机拐过后台的小道,朝休息室的方向去。
这个小道儿设计的窄,大概一米多的宽度。
也没什么灯,整个黑咕隆咚的。
这就导致,邢路在拐过拐角时,一脑袋撞上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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