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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邢路无语,刚才半天站不起来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力气这么大。
邢路觉得自己不能和一个脑子不清醒烧得跟糊涂鬼一样的病人一般见识。
于是她又伸手扶上何其的手臂,尽量放缓声音问何其:“去医院?你这样不行……”
“不去。”何其打断她。
邢路:……
事实证明眼前的男人倔强得像一个臭驴粪蛋。
“你脑子烧坏了吧?!”邢路温柔不过两秒,“不去你在这儿烧死算了。”
邢路站起身,自顾自地洗自己的杯子,然后又自顾自地走出厨房,走了两步到客厅只见男人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瘫在地上,邢路没忍住,啧了下舌又转身回去。
“你到底去不去医院?”邢路又抬脚踢了踢何其放在地上的右手手肘,“你要去我现在去穿衣服带你去。”
听见她话的男人抬起半张脸扫了她一下再次陷入沉默。
在邢路即将失掉全部耐心打算强行把何其弄起来带去医院时,她看到眼前男人抬起手向她伸过来,嗓子里还发出了一声类似于嗯不嗯哼不哼的声音。
邢路:……
当两人穿好衣服打了车来到最近的医院已经是凌晨四点。
邢路下了出租,绕过车去开另一边的车门,去扶何其。
她拉开门看到端端正正坐在车座上随着她拉车门的动作向她伸出手的大男人瞬间觉得自己这是造的什么孽。
邢路把何其弄下车,将何其左臂绕过自己后颈搭在自己肩上,用右臂搂在男人劲痩的后腰,整个人跟何其的拐杖一样架着何其进医院挂了个急诊。
医生说何其就是休息不好,简单的伤风感冒。
碍于训练何其想好得快点儿,医生便给他开了三天的水。
从诊室出来,邢路把何其送到输水的地方,高烧39度多凌晨四点来输水,也不知道是福是祸还有病床可以躺。
邢路把何其按在病床上躺好,又去一楼开药,等开好药又找了护士来给何其扎上针,邢路才像散架一样再次觉得困倦袭来。
邢路坐在病床前的一个木头小椅子上,睁着眼睛看何其输液瓶一滴一滴往下滴药水
“困了?”男人因为发烧声音瓮声瓮气的,然而难得的让邢路听起来觉得少了些平时的尖锐,多了一些生病时的软糯。
“你说呢?”邢路掀开手腕处的毛衣袖口给何其示意自己手表上已经逼近五点的时间。
何其微微启唇像是想说什么,邢路看着他等他说话。
然而等了半天何其也没有再说什么。
邢路跟何其大眼儿瞪小眼儿瞪得无聊,又转头去看何其输液瓶的滴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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