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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恍惚间想书里说的浑身血液凝固原来就是这种感觉。
男人高挺的鼻梁蹭过邢路的眉心,让邢路觉得整个人都痒痒的。
何其稍稍退开一些,含笑欣赏着此时邢路变幻莫测的脸。
邢路坐在床沿僵直着身体看何其,百思不得其解醉酒的自己怎么会这么放飞自我,她张了张嘴,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个……”
然而刚说两个字就被抱臂挑眉的何其打断,何其微拧眉思索了一下状似不解地问道:“……那天你说你做了什么梦来着?”
卧槽!然后刚回归自然努力开口解释的邢路再次被冻住……
邢路手抖地只想抽自己嘴巴,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瞎几把bb……
静谧的空气里连墙上钟表指针走动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尴尬。
终于无法再心无旁骛地和何其对视,邢路目光下移,将视线落在何其锁骨上方长了一颗痣的地方。
邢路沉默半天,想了想终是觉得打破这尴尬场面的最好方法是倒打一耙。
于是——
邢路:“我觉得当时没有推开我的你也应该付主要责任。”
何其挑眉,示意邢路接着说下去。
邢路:“当然,虽说是我先挑起的事端,但你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所以我们算两清,谁也不欠谁。”邢路一口气把话说完,然后站起来面对何其装作十分随意又大度的样子挥挥手,“那这件事就这样了结了没异议吧,我一时醉酒冲动,你别放在心上。”
邢路说完完全不给何其开口的机会转身就出门往楼下走。
何其:……
易轲今天请假去了趟医院,上个赛季打完易轲的腰和颈椎都开始出现了不小的问题。
易轲在役四年,经历过mwd最巅峰的时候也尝过mwd低迷的滋味。
出道以一手能杀个三进三出“以一砍五”的剑魔堵住了所有人说他不配的嘴。
而那时mwd的中单还是只比他早半年入队的李衍。
和李衍成为并肩作战的队友是四年前,而和李衍认识却在更早两年。
易轲和许多青春期的大男孩儿一样,叛逆的年纪,总是喜欢在老师家长的眼皮子底下干些不至于疯狂但却实实在在有些出格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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