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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扣上口红,转过身对着何其:“你说谁没钱?”
“你。”何其坐在沙发上,腿上瘫着本杂志,目视邢路答地不带犹豫。
邢路把口红揣进口袋,将大衣的袖子往上卷了卷,双手抱臂,很有些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卸你一条腿的梁山好汉的气质:“你再说一遍,谁没钱?”
“你,昨天打麻将输了两千二的你。”
邢路:……看不出我都想和你干一架了吗?
“你这口红显你黑,刚挖过煤那种你见过没,显得你和那样差不多。”
邢路:……
“还有你这大衣……”
邢路冷笑一声问道:“怎么?”
“你怎么总喜欢穿屎一样的颜色。”说完何其从沙发上站起来转身往自己卧室走,脚步轻快一副小人得志又假扮清高的样子。
邢路:“……”
??大早上的吃错药了又。
何其走后,去阳台试了下气温的邢路觉得虽然不想承认,但今天穿成这样出门,等会回来大概也许是会冻成煞笔。
邢路回卧室换了件白色羽绒服再次走出房门。
“阿其哥,你又要去哪啊?”易池坐在沙发上撕开一包卫龙。
“回学校拿东西。”何其在黑色毛衣外套了件黑色羊毛大衣,又随手扣上一顶黑色的鸭舌帽。
刚出卧室正将脖颈后的碎发从围巾中扯出来的邢路闻言抬头。
“那阿其哥你正好送我姐一程呗,我姐不是也要去学校吗。”易池舔舔大拇指上蘸的红油,辣的呲牙咧嘴,扭头又跟邢路说:“姐,你坐阿其哥的车去吧,昨天不是输了好多,这边打车过去挺贵的。”
这傻孩子怎么也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用,我坐地铁过去。”邢路想都没想接口到。
“呵。”那边踩在茶几下隔层系鞋带的何其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邢路觉得这人上辈子准是做汽车发动机的,还是那种坏的差不多的老爷车的发动机,一加油门就要哼两声的那种。
那边挨着何其坐好久没说话的易轲忽然坐直了些,头微微偏向何其,倒没了那副平常见谁都带三分笑的浪荡公子样。
“干嘛?”何其看他一眼,出口的虽是问句,心里却也隐约猜到易轲想问什么。不过一向“别人求己,但你不开口休想己开口”的何其没等易轲开口问之前肯定是不打算说什么的。
“阿其。”易轲没抬头,手指在手机上划了两下。
“嗯?”何其左右手指翻折,给左脚的鞋带打了个双节。
“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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