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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洛霖袖里乾坤之时听到的临秀之言徘徊在润玉的脑海,久久不散——“梓芬的悲剧,并不是因为情爱的失败,而是因为强迫她的,是高高在上的天帝陛下!”
润玉与洛霖在梦境中历经簌离过往之时,紫炁依然在锦觅的丹田运转,“瞒天过海”“李代桃僵”,此间小乾坤的天道孱弱得过分,竟会因三个上神的历劫扰乱出现可乘之机,对气运之子关注干涉得过分,却好像无法掌控全局,锦觅失踪千年这般大事竟然被紫炁预备好无数备用补丁的第一道谎言“锦觅魂魄受冲击流落幻境历练千年”给蒙混过去了,这结果也颇让锦觅吃惊,她在紫炁构建了无数设想打了无数的补丁,一点都没有用上——若是天道予以回应,在天道的行为模式中,紫炁便可加以分析计算,得出更加精准的结果,如今只有一个孱弱的结果,令她颇为庆幸又有一丝失落。
锦觅不知道自己隐约触碰到的那个可能性是否是解开关键的钥匙,但不管是不是,她都想要去试探一番。
心思已定,锦觅全神贯注地凝视着结界内的境况。
时间悄然流逝,簌离在梦中好像见到了什么,口中喃喃低语着听不清的话语,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锦觅想起全息所见,颇为不忍,颇为愤懑,若非太微野心勃勃欲一统六界,又岂有如今这般混乱不堪的事情发生?太微这般帝位来之不正,城府深沉,以情爱掩其目的的下作之人,偏有众星拱北之命格,命定天后荼姚的命格叠加,还有血脉带来的神龙之威;荼姚狠辣恶毒嚣张跋扈,偏是天道注定的天后命格,又有实力超群的鸟族作为后盾——这对夫妻所行恶事六界有几个不知?除了与天界不和的魔族与已经故去的鼠仙外竟是无人敢撄其锋陈其恶。
她又想起了那句诗,“更无一人是男儿”。
太微因天帝之尊受众仙神拱卫,多少仙神明知天后与鸟族再跋扈也不过是天帝野心下的一柄自由度更高的刀罢了,只敢对天后对鸟族颇有微词,却不敢直指使用那把刀的满嘴仁义道德的天帝。
以暴力和阴谋谋取权力平衡的天帝,竟然也能后方安稳地做一统六界的美梦,而不是每一日都接到领地反了的奏报?锦觅实在有些不明白这个小乾坤里被压迫至深却不敢直指元凶的这些所谓“仙神”。
纵然天帝、天后是龙凤,是上古灵脉,或许存在血脉压制,实力碾压众生,但因权因势因力便万马齐喑,这天道之下的众生莫不是没有骨头?
锦觅抬头看了天界一眼,随即将目光又放回了结界内。
天界内,月下仙人丹朱被困姻缘府,寸步不敢离开。其一,他只爱拉纤保媒,本性好玩,唯恐天下不乱,自是修为不高,解不开临秀禁制。其二,此刻他想起自己已被禁足,想到太微,心中升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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