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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沈延曼的余光恰好看见了从一旁的暗门里露出半个身子的导演组人员,他对沈延曼边招着手,示意让她下去做准备。
于是她站起了身来,在尽可能在不惊动其余人的情况下轻手轻脚的从位置上跑了下去。
沈延曼被一路沿着摄影棚里灯光昏暗的小道带去后台,一走过去,就有人和她确认了一遍伴奏和灯光问题,这些从一开始其实是白堇和这边确认接洽的,节目组的灯光效果也由相当专业的灯光师负责,所以上来询问沈延曼,也是例行公事的问她有没有特殊要求。
“如果没有其它问题的话,就给你准备麦克风了。”
“没有问题,麦克风的话,您可以给我手麦。”
Sunlife的出道曲《从晴天开始》虽然说中间有一段舞蹈solo,但总体来说是一首偏轻快的,以演唱为主的歌曲,比起耳麦来,手麦效果更佳。
“那个..........”
等到沈延曼拿到了她唯一要求的麦克风,从开开开始也一直在旁边候场的另外一名个人练习生好奇的探过了头来。
“因为我刚刚听到你们说,你准备的曲子.....”
话说到一半,她又忽然胆怯地咕隆咽了声唾沫。
“是....是....Sunlife的出道曲吗?”
沈延曼的表情不太好,尽管知道被问到这样的问题是一个必然的,她今天来的很大一部分意义,就是自己动手撤下她的最后一层遮羞布,拿它去交换一些对于未来来说更重要的东西。
可这么忽然被和自己共同参加这个生存比赛的人问道,忽然有种被人一眼勘破心机的感觉。
尽管当了练习生七年,沈延曼却很少在出道的路上耍什么小心机,按道理来说这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可她从小就被管得太严,一点一滴都要靠自己的能力去挣去拼的念头早在她心里根深蒂固,就连现在,哪怕是一件在圈子里发生过无数次的常规操作,也令她有种被人拎出来审判的无措感。
最后她只能是生硬的点了点头。
那位练习生还以为她被问生气了,跟受欺负了似得,立马耷拉着脑袋挪回角落,直到下一个人进来,才又好奇的凑过去说起了话,全程和沈延曼再没了交流。
这样煎熬的时刻没有持续多久,前边的音乐忽然停了,在一段依旧犀利尖锐的点评之后,排在沈延曼前一位上台的练习生以“C”的等级走下了舞台,沈延曼被催促着赶紧上去,途中与前位练习生擦肩而过,她的脸上写尽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之情。俏丽而稚嫩的脸上,完全没有半点对未来的担忧。
估计最开始是以为自己只能拿“X”的练习生。
沈延曼心里想着,人也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舞台上。
她与季昭还是正面相对了。
尽管看上去没什么异样,但季昭仍旧在拿起话筒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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