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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 摒弃私情,最终凯旋, 这份冷情冷性,本王佩服。”宁王皮笑肉不笑道,心想他同那谢杳原也不过如此,就连谢杳的死讯都未能激起他一星半点涟漪来, 若非薄情,那便是不曾用情了。

  “殿下正是春风得意之际,这段时光,可得好好珍惜。”

  眼见着两人间愈发剑拔弩张,有识眼力的官员犹豫着该不该上前打个圆场,将两人分开。

  随着一声“太子殿下到—”,大厅之上的僵局才破开一个口子。

  宁王不得不转过身来,同众人一道向太子行见礼。

  太子一抬手道:“免礼,今日孤是来给沈世子接风洗尘的,诸位随意些就好。”

  他从宁王身边走过时,一眼都未曾停留,浑似压根儿没瞧见他这位兄长,就是样子都懒得做了,往日余下的那一丁点儿兄弟情谊也消散了个干净。

  太子直冲着沈辞大步而来,嘴上说的是贺喜凯旋的场面话,一双眼却狠狠钉在他身上,拳在袖中紧了又紧,好容易忍下去没在人前径直给他一拳。

  太子眼下有几分淤青,气色瞧着也不算好,似是整个人都清减了一些——自打谢杳出事后,他夜夜难寐,可白日里在人前还得装作无事的样子,毕竟住在东宫里,就意味着他连放肆大醉一场的权力都没有。

  原本谢杳听他安排,是能好好送出京安顿下的,可她却强令了车夫将她送去了松山观。

  斯人已逝,他本也不会怪她,何况现在。他怪的只是自己当初为何不在马车上多留两个人,就算是强押着,也该把她押出去的。

  还有沈辞。且不论谢杳皆是一心为他才被迫走到这般田地,单是他叫松山观卷进前朝事中来这一桩,最终也无形中是断了谢杳的生路。

  谢杳钟情于他,可他当真无愧于她一片真心托付?旁人是不知他同谢杳的关系,太子却是了如指掌。都这时候了,他竟还有心情宴饮,像个局外人一般过他自己的日子?

  太子深吸了一口气,将心头越烧越旺的火气压下去。沈辞似笑非笑地抬手一让,“太子殿下请。”

  太子一拂袖,去到上座坐下,一言不发,刚坐下就一杯接一杯将酒壶中的酒饮尽了。

  蝉声不休,谢杳在房中闲闲翻着书册,旁边足足摆了两大盆冰块,雁归轻轻打着扇子。天气本就炎热,她又以面纱覆面,为了遮挡容颜,面纱用的料子还是厚重压风的那类,兼之脸上敷了厚厚的粉作伤妆,自然更难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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