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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个儿手上那支银簪上, 似笑非笑地望过来,脸上就差明明白白写着调笑。

  谢杳虽是明白他该是知道自己是躲到屏风后头了的,可就这么承认未免太掉面子,当即扯了个看起来还算圆润的谎道:“我看今日梳的发有些松散了,就想重梳一梳,谁成想刚解下头发你便开始叩门,我寻思着这样子不好见你,就借屏风遮一遮想把头发挽起来。”

  沈辞“哦”了一声,贴心地把她要下的台阶递过去,“所以你这是太急了没能挽起来?”

  谢杳顺势点点头,接着睁眼说瞎话道:“许久没自己折腾头发,都有些忘了。”

  沈辞笑了笑,从她手里接过那支银簪,领着她坐到铜镜前,而后站在她身后,先用梳篦细细理顺发丝,接着便用那支银簪替她将发挽好固定。

  待他的手拿开时,谢杳对镜看了一眼,原本十分警戒地一句“你倒是熟练”硬生生换成了“你这分明梳的是男子的发式!”

  沈辞无辜地左右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经道:“能挽起来就好,夜深了,旁人又看不见。”接着又迅速补了一句“且我瞧着是好看的。”

  谢杳叹了口气,不过他说得也有道理,只要她不照镜,能看见的只他自己——显然他对自个儿的手艺还是颇有几分自得的。

  不过这自我安慰只存了一刻。沈辞带着她翻出府,七弯八拐地去到一处小院子里。小院子这时候灯火通明,两人刚刚进大门,便有人有条不紊地开始上菜。

  谢杳摸了摸头上那个一言难尽的发髻,决定看在他这般用心的份儿上暂且原谅他的手艺和莫名其妙的自信。

  自从谢杳去镇国公府那一趟起,两人便愈发不该有什么明面儿上的来往。因着这些日子还是通书信的多,偶或遇上一面也只是寥寥几言,人前不敢在一处待得太久。

  沈辞一面引着她往里进,一面解释道:“本是不想带你出府的,可蟹子还是要趁热吃得好,只能租下一处院子,遣些信得过的过来。”

  谢杳坐下用热水浣过手擦干,菜肴已上了个齐整。

  两人许久未曾坐在一处好好吃过一顿饭,是以这一顿宵夜便用的时间长些。蟹子本就下酒,兼之谢杳心情愉悦,喝过了整一小坛松桂酒,喝到半途连自个儿那只斟六分满的规矩都破了,一倒便是一满杯,即便这样还未觉够,又启开一坛。

  上回她醉酒的样子还历历在目,沈辞眼疾手快地将她的酒拿走,叫人端上醒酒汤来,又给她杯盏里换上茶水。

  谢杳起身去抢他手里的酒坛,这一起之间醉意便上了头,扯着他袖子死活不肯撒手,一直抢不到便委屈道:“阿辞,你知道我为何不爱喝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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