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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要我如何罢休?”
太子被她这话一噎,却见她抬起头来望向殿外大亮的天光,而后轻笑了一声道:“路还有得走,殿下何妨走着瞧瞧。”
这话说完,她举步走了出去,再未停留。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谢杳,送你一句后来有人会说的话——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将回以凝视。
谢杳:惶恐.jpg
沈辞:我就在渊底,我就是恶龙本龙。
☆、锋芒
外头日头正盛, 谢杳踏出殿门, 迎面吹来的风都裹挟着燥热的暑气。远远的好像有宫人在粘蝉,满一树的知了便扯着嗓子叫。影子缩在脚下,四处的石板亮得都有些晃人。
谢杳自东宫走出去便起了薄汗,马车先前寻了个阴凉地儿停着, 甫一进去的凉意舒服得她喟叹了一声。
雁归在旁给她打着扇子,习习的风吹起她鬓边一缕发丝。谢杳伸手将头发拢回去, 开口道:“同太子说了那么多,我都有些口渴了。去镇国公府罢, 讨口茶喝。”
雁归应了一声去知会了车夫, 便又进来给她打扇。谢杳取了纸笔来,写了封拜帖。
她落笔时, 雁归的扇子便顿了一顿。
谢杳瞧了她一眼, 接着写下去, “今时不同往日,虽说本不必讲究这些, 可总得做给旁人看不是。”
雁归迟疑片刻, 手上动作轻了不少, “小姐刚从东宫出来,若是又紧跟着大张旗鼓地进镇国公府, 怕是会引人猜忌。”
这放在外人眼里,一个最近与东宫往来极为密切的臣子,倏而去镇国公府拜访,八九不离十当是东宫那位有什么动作。
谢杳吹了吹墨痕, 笑道:“反正我是去喝茶的,还要分神去管旁人猜忌?”
她要的正是这份猜忌,只是不能同雁归直言罢了。
雁归见她坚持,也不再多问,只当她是心里有数,马车一停便去递了拜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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