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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下,下人们端上茶水,时眠接过婢女递上的披风,帮时南昌系上。
她张了张嘴,又闭上,心中暗暗给自己打气,再次抬眉:“爹爹,我们可不可以不去凉安?”
时南昌一愣,随即好笑的说:“傻丫头,你哥哥要去做官,我们总要去给他做后盾,不然他独身在皇城打拼可怜不?”
时眠眨了眨眼,她想说不可怜。
前世哥哥独自在官场上照样如鱼得水。
时南昌见她沉默,拍了拍她的脑袋:“凉安可热闹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时眠想,从小到大,爹爹对她无有不应的,所以这次她抿唇,装可怜:“爹爹,我不想去,我们就不去麻!”
谁知这一次竟不管用了。
时南昌摇头,半点也没心软:“这次爹爹必须回去。”
时眠心神一动,她注意到时南昌话中的不寻常:“为什么?我们待在宣阳不好吗?爹爹你不是还说,要在宣阳找个良婿。”
时南昌没想到时眠这么抵触凉安,没法子才说道:“你若实在不想去,就留在宣阳吧,爹爹给你安排好靠谱的下人,也可。”
时眠兀的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置信时南昌居然想让她自己留在宣阳。
她到底是了解时南昌的:“爹爹是有必须要去的理由吗?不是为了哥哥。”
时南昌突然露出一种时眠难以理解的表情。
似悲怆,似决然。
时南昌:“是。”
金公公那日将密信交给他,他就知道平静的日子即将结束。
敌国是大渝的邻国庄朝。
庄朝是一个小国,领土只有大渝的一半大,但是庄朝的经济十分繁荣,并且全民皆兵,不可小觑。
大渝和庄朝的战争打了十年,直到十五年前的最后一场战役,时南昌将庄朝的大军逼至渝崖,大获全胜,庄朝签下了降和书。
从此两国相安。
他一身戎装未褪,快马加鞭回到凉安,迎接他的却是惜玉产女,血崩离世的消息。
他护住了百姓,却没护住妻子。
那一刻的心痛和自责,比之敌人的大刀坎在他身上,还要疼上千百倍。
怀中柔柔小小,气息奄奄的小时眠,是他仅剩的珍宝。
所以天下大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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