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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
禾宿说:“行吧,你来找我干嘛?”
“婚礼。”
禾宿扭开头:“不结。”
薛靳云淡漠又平静地说:“你已经过了可以跟我任性的时期。”
“照你这么说,你过来只是通知我一声,而不是征求我同意?”禾宿扭回头瞪他,“薛靳云,你什么时候这么霸道了?我告诉你,不结就是不结。之前我就说清楚了。你快放开我……”
薛靳云掐住她的腰。她的腰那么细,他的手那么大,牢牢地控制住她不放。禾宿存心要跟他对着干,不要命地挣扎起来。抓挠咬打全用上。平时在外、在别人面前肯定不会这样。
“你放开我!你欺负我!……不要……”
薛靳云叹了口气,本就钻进她双腿间的手指插入她内穴。湿漉漉的水与肉壁裹紧他粗糙的指腹,再插进一些,遂开始大力插弄起来。她的挣扎在极致的快感下溃不成军,渐渐便没了力气,只能窝在他怀里像小猫一样撒娇似的叫唤。
禾宿眼泪汪汪得看他,企图引起他怜惜:“不要……”
“流了这么水,你跟我说不要?”
“又不是只跟你!”
禾宿说完便见薛靳云冷了脸,浑身像刮了寒风,瑟瑟发抖起来。他不会酒后发狂吧?
薛靳云沉默了半晌,冷沉地开口:“以前的事不计较。以后你只能对着我发骚流水。”
禾宿听得心底艰涩又难堪:“反正你就把我当成淫荡女人好了。我又不是非你不可!你还逼着我做不想做的事!滚开!”
薛靳云脑中一直昏沉沉的,有团火在体内灼烧,他热得厉害,又无从发泄,忍耐了许久。
本来军纪严明,家规严格,他甚少饮酒。来之前,他灌了一大瓶烧酒,差点整个人倒下。他怕清醒时禾宿拒了他,他会受不了。心想着,喝醉了,也许就不会那么难受。也许她会同意,那样他会更开心。
禾宿地反抗无疑让他体内那团火烧得越来越旺。
薛靳云拽着她腰一拉,把她翻了个身放在腿上。她欲撑起来,这时候竟突兀想起,她特么回来不是见薛靳云的,是来问牧歌唐廉华相亲的事!
薛靳云压下她,低哑地说:“别乱动。”
禾宿感觉下身一凉,他滚烫的掌心在发麻的肌肤上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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