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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又礼貌,心里有点爱慕,时常来病房里。他主动跟她说话,心里乐开花,自然热心地答应。

禾宿到画廊时店长像脱笼的鸡一样飞到她面前,叽里呱啦地说分店招得人还不够,可能没法在预期时间开张。另外,祁雨泽最近常来画廊看画,引了不少客流量……

禾宿只听上述两个重点。

挥挥手让他该干嘛干嘛去。

傍晚时分,画廊开着温度适宜的空调,来客不少,在干净明亮的长廊中安静走动,欣赏裱好画作。

禾宿按不同画作的特点分类,年轻艺术家一类,资历较高的又是一类。两者思想上对比鲜明,并不适合放在一起,恐人比较。

祁雨泽站在一楼画廊尽头,望着那副他精心所做的,阴暗充满诡异和不协调的画怔怔出神。

禾宿走到他身后问他:“你每天都来看?”

祁雨泽没回头:“不是。找你的时候,不都在床上陪着你嘛。”

禾宿神情微妙,算了,他说话向来如此,她道:“唐廉华发现了。”

祁雨泽回头看她:“你要跟我断了?”

重点不是这个吧?

禾宿扶额:“你不怕他报复你。”

祁雨泽呵呵两声:“我要是怕他就不会在你们家,你床上上你了。”

说的也是。

祁雨泽说:“就算你要跟我断,我也不同意,我会强奸你。”

听着不像开玩笑。禾宿好笑道:“雨泽强奸我呀?你受得了唐廉华和我未来可能生下孩子,夫妻长存吗?”

祁雨泽愣了一下,关注点仍然偏离了禾宿所想的。

“你们要生孩子?”

禾宿觉得鸡同鸭讲,指尖戳了戳他额头:“雨泽,我直截了当地问你。哪怕我和唐廉华、甚至其他很多男人有关系,你也要强奸我?”

祁雨泽握住她手指拿下来:“你不愿意,我不就只能强奸你?禾宿,你明白,现在摆脱我就难了。拥有的东西,我怎么可能放手?”

禾宿因他过于认真和理所当然的语气,胸口翻滚了好几次仍然无法平息。当人们碰到自己所不能理解的想法或事物时,大概就是这种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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