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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滚！”

唐廉华翻过她两条腿，把她侧过身大力操干。他摸着她嫩白的肉体，几近痴狂。

“禾宿我不想跟你吵。你让我操你这次。我不碰你了好不好！”

禾宿气得更厉害：“你敢！你不和我做，你又要去找别的女人，然后让她们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唐廉华，这就是你的爱？你开什么玩笑，你滚！”

唐廉华简直要被她颠倒的言语弄得头昏脑涨。

“你一面叫我滚，一面又要我操你。你到底想怎样？至于那些女人，我全都处理掉，一个不剩。我也有欲望，以前只是发泄，现在为了你，我可以忍着不发泄！”

禾宿吵得心累，只好等他射了一次，再起身把他推到床上。

唐廉华扶着她腰：“又怎么？”

禾宿一巴掌扇了他：“你出轨还有脸理所当然地说发泄？你知道我被你伤的有多深？你知道我有多绝望？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你知道我有多么渴望你能像刚刚那样把我按在床上操吗？”

唐廉华脸侧到一边：“禾宿，现在只有你能这么打我。”

禾宿：“但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唐廉华，你不要打我，但你可以惩罚我。我出轨了。”

空气倏地死寂。连光线都仿佛停止跳动。灰尘归于平静。

禾宿深吸一口气，咬唇，忍着不哭：“你不要去找我跟谁出轨。我放过了你的女人。你也放过他们。”

隔了很久。

直到禾宿想起身去洗澡，洗干净一身汗水。唐廉华起身抓着她手臂，忍耐到极限，红着眼睛绝望地朝她大吼。

“你为什么要说出来！我逼你说了吗？我从没逼迫你坦白！你居然说出来……禾宿，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我的感受？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吗？我拼命地维持我们的关系，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地破坏它！”

“……你早就知道？”

唐廉华冷笑：“薛靳云和你背地里做过多少次？昨晚你和牧歌做过多少次？你在外面租的公寓和露歌俱乐部里的男人做过多少次？”

禾宿的表情从震惊到心慌，从心慌到平静，再从平静到漠然。从始至终，她其实也没有刻意藏着掖着。之所以震惊心慌，是因为唐廉华明明知道却仍旧一副深情温柔的模样对待她，令她心疼又心寒。

如果一切早知道，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