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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宿不让他低下头，专注地回应他的吻，不让他看到她锁骨下元柏林肆虐过的印痕。

直到热吻气喘吁吁，禾宿推开他，提起一个话题，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之前，你在船上说你和唐廉华，曾对我和薛靳云做了什么？告诉我。”

牧歌藏在眼镜后迷乱的目光定了定，彻底醒了，他目光飘忽起来，先是挪开转了一圈，才回到她脸上。

“你为什么现在想知道？”

禾宿捧着他的脸，直视他：“薛靳云想说又不想说。但我看得出他仍是不想说。到底什么事，会让薛靳云怕成这样，我真好奇。”

牧歌躲不开，只得坦白：“他不是怕这事，是怕你。这事是我和唐廉华合谋的。你别只生我的气，好吗？”

禾宿眯了眼：“那要看什么事。”

牧歌说：“薛靳云比你想象中的更喜欢你，他对你冷淡只是在掩饰内心的渴望。他不知从谁那里得知，女性第一次会痛不堪言。他不敢碰你，只要碰了，他一定忍不住。”

禾宿怔怔的，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听到。

“大概是你高一的时候，唐廉华和我商量分裂你们……我们利用这点。找了个和你差不多大，气质有点相似的少女送给他。”

禾宿登时怒火中烧，浑身沸腾，猛地从他身上坐起来，牧歌忙把她拉下来，抱住她，安抚道：“禾宿我就是怕你生气，你答应，听我说完？”

禾宿无声得瞪着他。

牧歌说：“薛靳云听了我们教唆，收了那个少女。”

他感觉到禾宿在颤抖，仿佛打寒颤似的抖，他硬着头皮说下去。

“他把她养在外面的公寓里，偶尔去看她。但他始终做不到。他无法把她当成你。所以一个多月之后，他把那个少女送走。但她喜欢上薛靳云，不肯走。她甚至知道了你的存在，说要告诉你一切。薛靳云让唐廉华来处理，唐廉华带来的人失手把那个少女推下楼失忆，这事只到这里。”

禾宿闷闷地说：“还有吗？”

“还有……不止这些。”

禾宿摇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