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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操操你,操出水来好不好?”牧歌掀开被子,只露出脑袋,空气清凉,他声音温柔得似夹了蜜糖,神情却邪气狂放,目露凶光。
牧歌心里一直住着一头野兽,他清楚自己扭曲了。在见到禾宿之后,他想对她温柔,可他本性和唐廉华一样残忍,怎么办?
他极力藏起来,模仿着唐廉华,他自认装得比唐廉华还好,谁知道禾宿根本不在乎唐廉华是不是疯子、神经病,她仍然爱他。
他话说得露骨,禾宿被激出了许多水,哆嗦了几下,穴内努力地吞咽他的巨大,没一会就适应了,禾宿止了哭。牧歌说要操她,却迟迟不动,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疼她。
禾宿扭动着身体催促他:“水出来了,你快动…别把被子弄下去,让人看全套av。”
牧歌低头吻住她,舔了舔她甜甜的嘴,滋味好的不行。
“我怎么能随随便便让人看了你的身体?你的叫声也不行,我堵着好不好?”
禾宿抬腿环在他腰上,方便他插:“怎么堵?”
牧歌重重地抽插起来,含住她的唇,把她的呻吟牢牢堵上。整张床都在他的剧烈运动下地震似的摇晃,他把被子两边抓住,裹紧两人,大力地冲撞她湿润的水穴,被子阻隔了急促又清脆的拍肉声,房间只剩下些微的男女交织喘息,以及淫靡的味道。
禾宿这次真是经历了闷声大操的滋味,叫不出来,全感官集中在身下,那跟弄得她要死要活的阴茎上。甬道的皱肉随他动作拉扯,淫水旋着阴茎被拔出,湿了一身
她抱紧他,犹如漂泊在浪尖上的浮木。
牧歌泄了很久,射满了她甬道。她直说涨得不舒服,牧歌拔出来,手指给她把精液抠出来。
抠着抠着,细细一根手指时不时擦过她敏感点,隔靴搔痒,实在难耐。
禾宿夹他手指:“你硬了没?”
牧歌抬头,眸光深深:“对着你,我随时可以硬。”
两人又在被窝里交缠大战,大汗淋漓,不知时间,疯狂地做。
禾宿第二次醒来,地方又换了,虽然浑身酸痛,却干爽自然,没有做完的黏腻感。谁给她清理过,她已经脱困了?
禾宿掀开被子,穿着法式纯白泡泡裙下床,门外似乎有人听到动静,敲了敲门。
禾宿慵懒地说:“谁?进来。”
门打开,一个女仆装扮的年轻女性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一杯水和一个药片。
她好奇得打量她,说:“唐夫人,这是少爷让我准备避孕药。”她中文还算流利。
禾宿指尖勾了勾:“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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