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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宿无数次被他的温情关怀打动,他就好像天生有几幅面孔,对她的那幅面孔,永远是这般温柔体贴。再怎么厌恶他的所作所为,可六年来,唐廉华已经是她心中堪比家人的存在,不止是爱人。
禾宿说:“你有话直说。”
唐廉华道:“刚刚的话也是我想说的,禾宿,我想麻烦你一件事。牧歌在不在你身边?”
禾宿:“不在。”
唐廉华说:“我打不通他电话,这事机密,不能让他下属代传,我最信任的只有你。”
报复性出轨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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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歌的房间离她很近,拐个角第一间就是,踩着华丽厚重的地毯,禾宿敲了敲这扇装饰过于奢侈的房门,镶金镶玉不奇怪,上面嵌着几块折射冷光的钻石,她拧眉低头观察,才发现那是一种警报器。
如果有人去动它,后果可能是……
禾宿扭头看她身后的墙壁,上面挂着一幅画,画面很不协调,那个在庄园草堆上微笑的母亲,她的嘴巴是张开的,里面黑洞洞,八成是枪口。
够谨慎了。
回过身,发现门还没开。不在这,不会真和女人共度良宵了吧?
禾宿愁了,这样她上哪找去?再说,找到了她也不能打搅人家打炮呀。正准备给唐廉华说下她没找到人。
走廊平白刮起一道诡异的风,那门咔嚓一声,被风灌入,开了一条缝,里边黑漆漆的,好像一只张开大嘴的猛兽。
禾宿吓了一跳,他没锁门?那搞个机关有屁用。
她探头往里看了看:“牧歌,你在吗?”
没有回应,她试着推门进去,顺便开了灯,门又咔嚓一声响,这回关牢了,锁上了。禾宿扭头转了转门把,不行,打不开,上面是密码加指纹锁,一定要本人的。
糟糕,难道要在这等着牧歌回来?
“谁……”
房间里传来男人沙哑悠长的喘息,依稀能分辨出他在问什么。
没有女人的香水味,那应该是不在,禾宿以为他睡糊了,边走进去边说:“牧歌,刚刚我敲门你怎么不回我?唐廉华让我来找你……”
禾宿发现大厅地板上跟摆摊一样的衣服,她小心地避开走,到了卧房,里面仍是黑漆漆的,她再度打开灯,看到几乎令她心跳骤停的一幕。
暗红色的床单充满色欲的味道,糜烂悱恻,男人赤裸靠坐在床头,曲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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