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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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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总是喜欢被捧的。

  尤其我现在对他百依百顺。

  他听了就很高兴,就连脚步都轻松了两分,跟着我回了屋。

  “是贝师姐。”我扶着他到床边坐下,将贝贝的情况讲给他听,“她总是昏迷不醒,听静玄师姐说,已经多日不怎么进食了。刚才……好像一度没了气息。”

  张无忌便拧起眉头,先是解开包扎贝贝的帕子,检查了她的伤口,然后又给她把脉。

  他检查得很仔细,我盯着他的动作,眼睛眨也不眨。

  我在这一刻对他有了几分崇拜。

  我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希望他无所不能。

  “她受了很重的内伤,肺腑损坏严重,所以断指之痛一直无法缓解,兼之进食不足,缺乏足够的体力来修养。”良久,张无忌放下贝贝的手,转过头对我说。

  很重的内伤?

  鹿杖客。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张无忌:“能治好吧?”

  话说出来,声音都是抖的。我掐着手心,盯着张无忌的眼睛,眨也不眨。

  张无忌便冲我笑:“能治好。但是,不好治。”

  还能笑出来,大概是没事?

  “有多难?”我弯下腰,把脸凑到他跟前。

  他既然这样说了,定然是有所求的。

  张无忌掐住我的下巴,拇指在我下巴上缓缓摩挲,与我对视。

  “不难。”忽然,他放开了我,站起身走到桌边,“我写个药方,你叫人去抓药,回头加上针灸,不出两日,她就醒了。”

  我微愕。

  他竟然没有趁机提出要求。

  随即我明白过来,这个奸诈的男人,他想让我欠他。

  欠得多了,兴许我就生出几分愧疚来,对他产生异样的念头?

  我找伙计要来笔墨,在张无忌的口述下,开始写药方。

  “芷若,你的字真丑。”张无忌笑着说道,伸出手,覆住我的手掌,“我教你。”

  他干燥温暖的手掌,握住了我的,带着我一笔一划地写。

  又嫌我姿势不对,不方便他握笔:“你坐我腿上。”

  这会儿不装重伤了?

  但既然他不怕痛,我也就从善如流地坐在他腿上,偎在他怀里,由他握着手写字。

  写完后,我吹着墨迹:“张无忌,你从我这里得不到什么的。”

  他想让我欠他,这也是心理战术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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