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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喜纹深色抹额,面色还有些白,闻言哼哼两声,“你小妹现在不知人身在何处,我一老太婆子去哪儿寻个安!”
说着说着,还没坐上塌,老太太鼻子一酸泪已涌上心头,身旁侍奉的忙掏出手绢儿,老太太颤颤巍巍坐下来,“我可怜的蜜儿你在哪里呦!让祖母好找。”
侍奉的嬷嬷给周三爷使了眼色,周三爷撇撇嘴上前,侍人搬了个凳子,三爷坐在老太太面前,说道:“小妹吉人自有天相,会相安无事的。”
“祖母您好好保重身子。”像那样讨厌的丫头才不值得难过。周三爷含了半句没说,见老太太依旧泪涟涟的模样,心中也有丝无奈。
伸手给老太太意思意思锤了捶腿,软声道:“孙儿已命人去查了,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掳周府老太太的心头肉,孙儿查明必将那人抽骨扒皮了给您解气。”
说的他自己个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硬着头皮继续说:“您千万别哭了,哭坏了眼睛。”
老太太这会儿停了泪,恨声道:“若不是鞠氏那个贱妇,平白折腾蜜儿去什么寺里求签给我保平安,蜜儿就不会出这种事情。”
说着说着,泪水大有收不回去的架势。“我的蜜儿不知在何处受苦!这样我如何对得起她的母亲..”
又来了。周三爷不做声,心里翻了翻白眼,每次周蜜那个臭丫头欺负他的时候,祖母总用这个理由敷衍他,搞得他听见这句话都有点生理性反胃。
胡乱应付后找个借口离开了,出来透透气儿吹吹风,让风儿吹散他的阴霾吧。
周三爷感慨,手里摸着腰间的穗子打着转儿,去您的周家眼珠子,可别再回来了。
万里荒寒,连夕阳都似已因寂寞而变了颜色,变成一种空虚而苍凉的灰白色。
今天红薯头吃多了,周密那半天就感觉一股气流不上不下的可不自在了,憋不住就跑洞口,顺便探探脑袋观察四周有没有人,然后毫无底线的放个惊天巨响的臭屁。
幸好斗篷哥出门去了,多多少少她还有点淑女包袱。
来来回回跑了几趟,衣服太厚重跑的她有点热,感觉没那个意思后,周密心满意足的摆弄着昨天他给的皂角。
这玩意像豆荚似的不知道怎么用,这几天头油的不行又不好意思跟斗篷哥说。属实挺苦恼。
这么想着,闲着也是闲着拿布给石头床擦了擦。心里想着这么跟人家说呢,她这身衣服穿好几天了,再不出去换一身闻着什么味儿多尴尬啊。
她正愁这事儿呢,听见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转头一看果然是斗篷哥。
大哥太贴心了,自从上次被他突然出现吓了一撅,打那后回来都有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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