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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过后,他从赵栎那儿要来伤药,坐在榻上给大腿内侧的伤处上药。连着几天骑马,那里本就脆弱敏感的肌肤早就磨破了皮,渗着红血丝,边上也又青又紫,触目惊心。即使自己力道已经很轻了,碰到伤口时仍是疼地龇牙咧嘴,倒吸凉气。
萧如影这边,则是找到了赵栎。一路上吴良的疏远躲避,着实伤了她的心。她忍不下这口莫名其妙的气儿,势必要找赵栎问个清楚。为什么吴良愿意日日都跟他一起,有的时候两个人还会一起消失,怎么?两个大男人还兴一起上厕所?
“赵栎,我问你,阿良为何天天躲我,反倒对你不设防备,亲近有加?”这傻大个到底给她的阿良下了什么降头!
赵栎听着萧如影的质问,有苦说不出,他帮吴良守着如厕的时候,好几次都觉得自己回去复命时,会被吴良吩咐上面灭口。吴良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那身煞气竟逼得连他都忍不住发颤,跟在萧如影面前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这,大人,此事属下不能说。”赵栎拱手,硬着头皮回道。他若说了,怕是性命不保。
萧如影顿时怒气上涌,直接拽住赵栎的衣领,眉宇间染上几分狰狞:“赵栎,我告诉你,想在宫里的时候,我让吴良往东他绝不往西,我那时可是他的主子。怎么,觉得吴良才是大人,我不是?!”
“属下不敢!”赵栎冷汗直冒。他自然是知道吴良有多在意萧如影。罢了,总归是两位大人之间的事,让他说便说了吧。
“大人,其实……吴大人,乃宫中内侍,受过,宫刑……”赵栎咬了咬牙,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是,我知道啊,那怎么了?”萧如影皱眉。
赵栎顶着压力,磕磕绊绊给萧如影解释清楚。
原来,太监除了意味着无法传宗接代,还会伴随那些难以启齿的并发症。怪不得吴良到哪里都会系着熏香,萧如影只以为他是入乡随俗,是宫中的习惯。这么久了,她对吴良的难处毫无所觉,见他还能拿太监的身份开玩笑,以为他并没有那么在意。
现在想想,她真的太傻了。忆起自己那条长评诅咒,她真想穿回过去打自己一巴掌。是她——是她害了阿良,毁了阿良的人生。可笑她还在不知所谓地向阿良索要温暖和慰藉,却不知阿良早已把所有的笑容都给了她,自己却默默承受所有的苦痛。
萧如影恍惚地跌跌撞撞走到吴良房间门前,心脏一阵密密麻麻的酸楚。愣了良久,终是轻轻敲了敲门。
然而,半晌没有回应。萧如影微蹙起眉,凝神听了听,里面就传来痛苦难耐的抽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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