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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害。”
朱自章说完裴秀才的供词,自己都有点想笑。
裴秀才只想着将自己摘出去,不惜将污水全部倒在自己儿子的身上,却完全忽略了前因后果。
朱自章选择和裴绪说清楚裴秀才的供词,心里也是存了一点私心。
像裴绪这样的人才,若是将来大力培养,成为有利大周的官员是指日可待,而同时,正因为他性格沉稳又满腹才华,这样的人才若是被人成功诬陷,心底的不甘同样也会驱使他成为大周的祸害。
所以朱自章在赌,赌裴秀才在裴绪心里的分量。
话落,裴绪漆黑的瞳仁猛地一缩,从进来大堂就平静如水的黑眸此刻掀起了波澜,他看向裴秀才。
裴秀才也正巧在看他。
四目相对,裴世安心知自己说了假话,但是话已经说出口,不可能在收回去。
在面对牢狱之灾以命偿命,裴秀才可能都忘记了他要栽赃陷害的人是他的亲生儿子。
“你个扫把星你看什么看!我早就知道从你出生克死了你娘开始后面就要克我!早知道你这么没有良心那天晚上我就不该去帮你,现在惹得老子一身腥你倒是平安无事!”
裴秀才梗直了脖子破口大骂,声音大的恨不得所有人都听见。
隔了一道天井在看热闹的百姓,听见了这话更是小声议论着。
见状,朱自章皱了皱眉头,看了看不发一言的裴绪,他拍了拍惊堂木,示意全场安静。
这裴秀才,当真是为了活命什么胡话都敢乱说!
“裴秀才你慎言!如若真是裴绪早有预谋去指使你,那你为何作案后要匆匆忙忙逃去梧桐街小清巷陈家?为何不是回去裴家?畏罪潜逃当夜有当值的更夫从西巷归家,看见一人从裴家出门时是丑时中,可你出城门的时间却是卯时末,从裴家到城门最多花费半个时辰的时间,那中间多余的半个时辰你去了哪里?”
县令朱自章压抑着怒气一连问了裴秀才几个问题。
裴秀才一梗,瞪大了眼睛错愕非常。
他怎么不知道那天晚上出门的时候有更夫瞧见他?
“那陈秀秀说你早前便许诺她在裴绪秋后入学以后就将她娶回家,案发当晚你去了陈家避难,十分惊恐的告诉她说你杀了人,让她帮忙找套衣服出来。可在后来的那些天里你却从未去过陈家,一直到三十日清晨捕头一脚踹开了陈家的门陈秀秀才知道事情瞒不下去了!”
朱自章惊堂木拍的震堂响。
“若真是裴绪指使,作案后你又何必惊恐?难道不是有条不紊的按照原来规定的计划去做?裴秀才,你可知欺骗朝廷命官是个什么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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